明思晨
眼皮微微颤动，连裹着纱布喉咙仿佛也在轻颤。
“做错
件事，想要维系下去，就要做更多错事，你坚持不下去，干脆选择结自己是不是？”
明思晨缓缓睁开眼睛。
夏文南立即转头看向明钦：“看吧，他想和
聊，只是不想跟你说话，你要不要先出去？”
不说话，默默地走进去，直走到床边，盯着明思晨。
这
过会儿，还是明钦先忍不住，开口问夏文南：“你要做什？”
夏文南看着明思晨平静睡颜，有瞬间觉得他还是过去那个明思晨，两个明思晨似乎从来没有区别。
“想跟思晨聊聊，”夏文南道。
明钦说：“他没办法说话。”
夏文南道：“知道啊，跟他聊，他听着就好。”
明钦没有说话，倒是躺在床上明思晨紧闭眼皮下眼球似乎微微动动。
夏文南弯下腰，凑近明思晨，问道：“你是不是醒，明思晨？”
明钦站起来：“你不要吵醒他。”
夏文南并没有搭理明钦，而是继续对明思晨道：“你现在出来坦白你才是明思晨，是因为你实在没办法对明思彦下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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