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脸色顿时
白，慌张地看着陈韵城：“什
？”
陈韵城说：“你现在不想坐牢
话，就直接去警察局自首举报，也许有机会判个缓刑。”
周彦说：“不行，张文勇不会放过
。”
周彦没有说话，也不看陈韵城。
陈韵城说：“你不说，也有办法去查。”
周彦咬
咬嘴唇，过好会儿仿佛下定决心般，他抬起头朝四周看看，见到附近个人都没有，压低声音对陈韵城说：“那些X族人是个偷车团伙，他们在市里踩点偷车，本来是直接开到那边自治县销赃。后来张文勇不知道怎跟他们搭上线，于是找人修改那些赃车车架号和发动机号，在自治县那边用别人名字登记，再当做二手车卖回来。”
陈韵城稍微沉默，问道：“你是在给他们介绍客户？”
周彦说：“是张文勇给介绍二手车销售工作，让选些贪心又粗心客户，给他们介绍更便宜二手车。结果没干多久被老板察觉，就让收拾东西走人，换家二手车行在上班。”
正在电梯间等他，顿时停住脚步，整个人都显得僵硬起来。
陈韵城对他说：“走吧，换个地方说话，不要打扰到你老婆和孩子。”
周彦没有动，他语气带着哀求，道：“城哥。”
陈韵城走到他面前，抬手揽住他后背，同时伸手按电梯。
周彦眉头紧紧纠结着，到最后还是放弃抵抗，乖乖跟着陈韵城起下楼。
“经你手卖出去几辆车？”陈韵城问。
周彦伸出两根手指，他看陈韵城看着他，焦急地低声道：“本来生意也不好做，人家不信任，张文勇给抽成也不高，但他肯借钱给给孩子看病。”
陈韵城道：“他当然肯借给你，他给你抽成不高，因为钱都装进他口袋里。”
周彦抓住陈韵城手臂，“城哥，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吧，不然以后警察真查起来，怕牵连你。”
陈韵城把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不用等以后，警察已经在查。”
他们两个来到住院楼楼下花园。因为冬天天气太冷，吃完晚饭花园里也没多少人散步，花园长椅更是空空荡荡，个人都没有。
陈韵城和周彦在长椅上坐下来。
陈韵城说：“今天去你工作二手车行，他们说你干没多久就没干，而且你在那里工作时候吃里扒外，把来车行客户带去别地方。”他很干脆地口气说完，“然后你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
周彦抬起手，把落在前额头发起往后面拨，露出焦躁不安神色。
陈韵城只手搭在长椅椅背上，侧面对着他，“再问次，你跟张文勇还有那两个X族人，你们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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