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城笑道：“
长得像讨债
吗？”
门卫大爷说：“又没规定讨债必须长什
样，你像不像不好说，反正看跟你
起那个小伙子不太像。”
陈韵城闻言看
眼宁君延，微微笑着说：“他确实不像，他是个医生。”
门卫大爷拍手，“是吧，就说他人长得那好，干什讨债，去当明星也可以啊。当医生也好啊，医生赚钱。”
陈韵城和他玩笑道：“那你是觉得长得不行？”
宁君延说：“嗯，在这里。”然后放开陈韵城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
他们早饭直接在酒店吃。
今天不管能不能找到周彦和他父母，陈韵城都不打算继续留下来，所以吃完早饭就直接退房，两个人开车离开酒店。
再回到周彦父母居住小区差不多是上午十点，陈韵城瘸着只扭伤脚去楼上敲敲门，家里面依然没有人回应，于是又和宁君延起出来小区门口。
小区门卫房外面摆几张椅子，陈韵城和门卫大爷搭话，问他可不可以坐会儿。
看着对面床上宁君延，突然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闭着眼睛睡觉时候和小时候很像。那时候他们都是睡在起，有时候陈韵城醒来时和宁君延面对着面，距离很近，近到宁君延呼吸他都能感觉到，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嫌弃对方。
那瞬间，陈韵城从记忆里找到些儿时温情，他在宁君延床边蹲下来，偏着头看他睡脸，忍不住笑笑，声音很轻地叫他：“言言？”
宁君延没有反应。
陈韵城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站起身打算离开，这时候突然被床上人伸手用力握住手腕。他低下头，看见宁君延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正看着他。
“你刚才叫什？”宁君延问他。
大爷说：“没说啊，你也长得好，就是没他那种气质。”
“什气质啊？”陈韵城问。
大爷想想，说：“说不上来。”
陈韵城心里有些明白门卫大爷意思，他自己从小孤苦贫穷什都尝惯，
大爷很慷慨地点点头。
陈韵城立即对宁君延说道：“坐会儿吧。”
宁君延在张椅子上坐下来，而陈韵城却站在门卫房窗户边，和门卫大爷聊天。
他说他们在等昨天要找那位李女士。
门卫大爷只手撑着头，趴在窗边桌子上，说：“开始以为你们是什讨债。”
陈韵城说：“言言？”说完，他很快又解释句，“只是突然想起来，那时候不知道你名字，直是这叫你。”
“嗯，”宁君延说，“再叫次。”
陈韵城看着他没开口。
宁君延很执着，“再叫次。”
陈韵城不太确定地开口轻声道：“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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