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
时候，现场勘查也刚刚结束，提取
几枚指纹和几处血迹，整个现场也已经固定拍照。
附近几家商店人都还不断地探头朝这边看，也有路过行人因为好奇驻足围观。
陈韵城站在门口，看着地上被酒水泡烂烟盒，缓缓吸
口气。
龙展羽递给他根烟。
陈韵城看眼，说：“不用。”
龙展羽说道：“算，回来你这个案子吧，你是不是怀疑张文勇找人砸你铺子？”
陈韵城点点头：“是。”
录完笔录出来，陈韵城站在派出所门口，看见时间已经挺晚，天色都暗下去。
龙展羽把警车停在他面前，按下副驾驶车窗，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陈韵城回答道：“不用。”
面内容暂时不用记，对陈韵城说：“你脑袋今天也挨打？”
陈韵城看着他没说话。
龙展羽说：“张文勇都这样整你，你还维护他？是不是脑袋被打坏？”
陈韵城说道：“
没有证据，不敢随便猜测。”
龙展羽说：“找证据是警察事情，你只需要提供线索，你大可以把最近有矛盾人名字全部告诉们，们会去排查，你明白吗？”
龙展羽说：“拿着吧，看你心情烦躁样子。”他看陈韵城手上裹着纱布，直接给他塞嘴里，然后拿打火机帮他点燃火。
陈韵城嘴角有烟雾腾出。
龙展羽自己也点根，说：“等会儿去调监控，他们只要没有跑远，肯定把人抓回来。不过这群人明显是张文勇花钱找来，抓回来他们也不会咬张文勇，更赔不你经济损失，你做好心理准备。”
陈韵城自己心里明白，可是听见龙展羽这
说，还是抑制不住情绪，咬着烟含糊不
龙展羽说：“那送你回去吧。”
陈韵城看他会儿，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龙警官今天这好心？”
龙展羽叼着烟打方向盘，“技术上兄弟还在那边做现勘，去看看能不能提到东西，顺便去调个监控。”
陈韵城安静地坐会儿，说：“谢。”
龙展羽笑声，语气不怎正经地说：“维护人民安全利益是工作，有什好谢。”
陈韵城没有回答，而是问龙展羽：“为什会放张文勇出来？”
龙展羽靠在椅背上，双臂懒散地抱在胸前，说：“因为证据不足，拘留检察院也不会批捕，他只承认给那偷车X族团伙介绍改装车辆人，但是现在改装车子人和你兄弟周彦都没有到案，证据上咬不死他，就只能先放人。所以周彦到底在哪儿？”
陈韵城垂下视线，语气低沉：“不知道。”
龙展羽说：“是你给周彦通风报信？”
陈韵城轻声说：“想叫他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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