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延回答她说:“初二、初六。”
舒蓉点点头,说:“那你三十晚上回来家里们起过年,初三也回来趟,那天家里有客人。”
“不,”宁君延说,“自己有安排。”
舒蓉皱起眉头,“过年你个人有什安排?什事比回家跟爸妈过年还重要?”
宁君延语气平静,“不是挺多,读书、赚钱,不都比家人团聚重要?”说完,他听见客厅里有动静,转回身去看见是爷爷从饭厅出来,于是朝里面走去。
宁君延说:“出去透透风。”
过会儿,舒蓉也穿上厚外套跟出来。
舒蓉今年五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紧绷,身材也努力维持着,看起来像是四十出头。
她大概十多年前和朋友合伙开家美容整形医院,由她任院长,现在十多年过去,医院生意越来越红火,她也越来越漂亮,像是医院张活广告牌。
宁君延父亲宁章宏则在市内另家公立三甲医院担任副院长,如果说舒蓉性格是典型生意人,宁章宏就是个低调专注学者。宁君延性格有部分就是遗传父亲,安静冷淡,话也不多,另部分或许来自母亲,性格强势,难以掌控。
宁君延堂弟比他小两岁,今年刚和妻子生个儿子。吃饭时候,小孩子被抱到餐桌上,家人和乐融融,都在逗弄小孩。
舒蓉把孩子抱起来,在怀里逗弄会儿,突然把他放到宁君延怀里。
宁君延毫无准备,伸手接过孩子,抬头看舒蓉眼。
舒蓉站在他身边,问他:“可爱吗?”
宁君延低下头看怀里小孩,淡漠地应道:“可爱。”随后便起身将孩子还给他妈妈。
他走到爷爷身边,弯下腰跟他说几句新年祝福话,随后说:“家里还有事,先回去。”
爷爷跟他爸爸不像,性格和蔼,抓宁君延手问道:“家里有什事啊?”
宁君延轻声道:“藏个人,在
他和他父母都不亲近,就算没有二十年前被人贩子拐走经历,他和他们也不亲。
客厅大门门灯只能照亮院子里小片范围,其他花草树木都掩映在黑暗之中。
舒蓉把长外套裹紧,问宁君延:“春节值班吗?”
宁君延说:“值班。”
“值哪几天?”
这时,宁君延二叔说道:“可爱话就早点自己生个。”
宁君延闻言笑笑,并不打算把话题继续下去,也就没有开口。
这顿团年饭家人吃很久,到后来吃饱饭,家里男人们还围坐在圆桌边抽烟聊天。
只有宁君延个人站起来,出来穿过客厅,披上外套走到外面阴冷院子里。
他出门时候,舒蓉在后面叫住他:“你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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