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公主何必还要在这苦苦硬撑,为何不早放弃这里带着令郎去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去?”
牛有道句话顶回去,端起茶盏淡淡笑道:“暂且不说万洞天府会不会让长公主带着这里秘密离开,金州拥兵自重多年,不知得罪多少京城皇族和权贵!回到京城,衣食无忧信,但个曾经和朝廷作对多年人孤零零回到京城想当做什事情也没发生过,长公主觉得可能吗?皇帝能助长此风吗?”
“有关金州事情,不把长公主审问个清楚明白、不逼长公主交代个彻底能行吗?事关国事大体,太后能手遮天拦住?长公主是在皇宫长大人,想必比更清楚某些人嘴脸,长公主敢回去吗?京城比得上在这里呼风唤雨吗?”
海如月被说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变得有几分尖锐道:“
儿之病,只要儿病好,切自然迎刃而解!”
牛有道问:“依长公主意思,目前说来,症结还在赤阳朱果身上是吧?”
海如月:“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长公主敢确定赤阳朱果就定能治好令郎?若是出什意外治不好呢?”他猛然起身,走到朱顺面前,对着朱顺说:“只怕万洞天府要择人继承金州基业吧?长公主着急医治小刺史,难道没这方面原因吗?”
转身又向海如月走去,边走边说道:“据所知,萧煌逝世后,萧别山身体孱弱,不适合再主持金州军政事物,万洞天府怕金州生乱,已有换人主持局面意图,后有赖长公主能力协助驸马,加上万洞天府多少念及萧家为其效命这多年,不好让下面人寒心,因此才没执行。”
站定在海如月面前,盯着海如月阴晴变换脸色,“萧别山辞世后,儿子年少体弱,比之萧别山更有不如,万洞天府似乎又有换人意图,而下面也有人与万洞天府那边眉来眼去,想将这刺史之位取而代之,又是长公主及时以铁血手段清洗,才把这事又压下去。”
“若是赤阳朱果医治效果上出什意外,没萧家名义和萧家多年在金州积攒下威望,长公主又能压住下面多久?难道能在金州屡屡施以铁血手段不成?金州不稳,绝非万洞天府希望看到!加之没萧家与万洞天府这份旧情,要断怕是会断毅然决然,长公主届时该何去何从?这难道不是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吗?”
说罢这些,牛有道回到位置上坐下。
而这些情况,也正是牛有道来金州后,在他需要之下,方哲详禀情况之。
番话让海如月心情沉重,不过她却冷笑道:“你操心还真多,本宫乃赵国长公主,当今陛下是兄长,当今太后是亲生母亲,不想在金州,大可回京城,照样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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