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吐出来之后，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天，说道：“真没意思。”
“什
没意思？”文家宁问他。
易楠说道：“
想得太美好
。”
他把
切都想得太美好，总以为自己过去只是不被人知道，但是只要发首歌，拍部戏就能红遍全国，结果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是太自以为是。
文家宁扶着他，说道：“所以你就要脚踏实地。”
文家宁吸口烟，又说道：“你信不信都不重要，不是柯信航，但是以后只能以柯信航
身份继续活下去。”
苏善问他：“是个难以理解故事吗？”
文家宁点点头。
苏善没有追问下去意思，他只是在沉默片刻之后问道：“那原来信航呢？”
文家宁摇摇头，“也不知道。”
说。
两个人找个安静地方，苏善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不认识刚才那个女？”
苏善明显不是试探语气，而像是肯定什，文家宁瞬间想要装作不明白也不可能，只是他脸上还是很平淡，说道：“过去事情已经不愿去想。”
苏善闻言竟然笑，他给自己点燃根烟，说道：“你本来就不认识那个女人。”
文家宁于是也笑，他觉得苏善能够看出来并不奇怪，毕竟文家宁所知道柯信航熟人，就只有苏善个人而已，他对于柯信航解，除柯信航那本日记，其他都是来源于苏善，苏善本来就比他更解柯信航。
沉淀与积累，这是之前文家宁在访谈上说过最多两个词，也是
苏善不是个好奇心重人，在别人看来想不通问题，他可以放开不再去想，而且对于别人生活也总是兴趣有限。
话题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下去。
文家宁回到座位上与温林、易楠他们喝酒，喝到后来，两个人竟然都醉，就他个人是清醒。
没办法把两个人起拖回去，文家宁只好跟温婷欢打电话，让温婷欢找个车来接他们。
苏善安排他们从酒吧后面小巷子离开，易楠出去就趴到垃圾桶前面去吐。文家宁让苏善帮他扶着温林，自己去看易楠。
就算文家宁这趟不来红森林，苏善平时在电视上看到他上节目和接受采访，大概早就觉得不对劲。
不过那又怎样？这件事本来就是文家宁最不害怕件事。谁有办法证明他不是柯信航而是文家宁，他感谢他还来不及，就算现在去验DNA，他身体血肉也本来就是属于柯信航。
苏善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逢人就说，但是苏善就算说，大概也没人会信，只会当他脑袋出问题。
文家宁向苏善讨根烟，轻声说道：“说不是柯信航，你会信吗？”
苏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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