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岫松张张嘴,时间无语,按照道理说,裂成两半那也确实是死,只是他觉得去给个花盆鞠躬实在太傻,忍不住道:“那要不要点炷香啊?”
湛微阳说:“那你点啊!”
湛岫松气急:“没有!你神经病!懒得跟你说!”说完,他转身离开阳台。
湛岫松嘴唇动动,还是想要嘴硬:“陪他个花盆,可以吗?”
裴罄语气难得阴沉:“他不需要,觉得你应该给他道歉。”
湛岫松看向湛微光。
湛微光不耐地对他说道:“去道歉。”
湛岫松走到湛微阳面前,纠结下,拖着声音没什诚意地说:“阳哥,是错,你别生气,你需要话,可以陪你个花盆。”
湛微阳站起来,说:“你要给花盆道歉。”
“什啊?”湛岫松觉得他有病。
湛微阳说:“你给花盆鞠躬,要三下,说对不起。”他神情严肃,语气也很认真。
湛岫松问:“所以你花盆是死吗?”
湛微阳说:“都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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