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程隔着口罩努力地呼吸,他说话稍微有点喘:"从小走到哪里别人都说可爱,后来读中学,女生就说帅。虽然学习成绩不是太好,但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还当两年学生会主席。"
杨悠明眼里有些许温柔笑意。
夏星程说:"试过连收个星期情书,每天封,都是不同女生给留。"
杨悠明声音里带着笑:"是吗?"
夏星程继续对他说:"还是篮球校队
他们只能够紧紧挨着彼此朝前走,才能听清对方在说什。
杨悠明问他:"们去哪儿?"
夏星程伸手朝前指个方向,远远能看到家乐福招牌,他说:"那边是小时候住地方,走过去大概半个小时。"说完,他转过身朝路上张望,整条街道从未见过如此冷清,不说行人,就连车都没有辆,他又说:"肯定打不到车们走过去吧。"
杨悠明回答他:"好。"
夏星程继续朝前走,双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汲取着自己身体温度,说道:"家以前住那片,旧楼房现在还有没拆,是那种老式单元楼,层楼两家人。"
夜晚温度不足零度,如果偶尔起风,更是感到股刺骨寒意穿透羽绒服侵蚀到身体深处。
杨悠明戴上口罩,夏星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口罩来却没有急着戴在脸上,而只是挂在耳朵上拉到下颌下面。
小区门口需要门禁卡才能出入,门卫室紧闭着门,保安在狭小房间里边烤火,边用台电视看晚会。
夏星程敲敲窗户玻璃,那保安拉开窗看到他,脸诧异。
"麻烦开下门吧,"夏星程微笑着对他说道。
杨悠明轻轻"嗯"声,表示自己在听他说话。
夏星程说:"家在那里住二十多年,直到前几年和哥起凑钱买现在房子,才家人起搬过来。"
"你二十出头就能买这大房子,已经很不起,"杨悠明说道。
夏星程转过头看着他笑,但是神情被口罩和帽子挡住。
因为天气太冷,他们不自觉加快速度。
保安显然认得夏星程,他说:"这晚还出去啊?"目光又落在夏星程身后杨悠明身上,有些疑惑,却还是帮他们开门。
夏星程说道:"谢谢。"然后和杨悠明起走出去。
他们出来小区是条宽阔街道,沿着街道这侧全部是小区围墙。
刚走几步,杨悠明对夏星程说:"把口罩戴上。"天气太冷,夏星程脸已经被冷风吹得发红。
夏星程把口罩拉起来遮住半张脸时候,杨悠明伸出手帮他把羽绒服上帽子盖到头顶,于是便见到夏星程整张脸笼罩在阴影中,说话声音也变得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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