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程朝外面走去,他以为是花花给他们送饭来。可是房门打开,夏星程却发现站在门外人不是花花,而是袁浅。
袁浅手里抱着束花,本来脸上带着笑容,看夏星程片刻笑容变得淡,她问:“屋里有人?”
房里窗帘还紧闭着,阴暗而闷热。
夏星程迟疑下。
袁浅立即明白,她把花交给夏星程,说:“来探病,不过看来你已经好,那
杨悠明闭着眼睛笑出声来,语气慵懒地说道:“那你是想衰退还是不想衰退?”
夏星程手已经贴在他胸口,慢慢往下滑去:“你衰退也不会嫌弃你。”
杨悠明睁开眼睛看他,认真地打量会儿,问道:“病好?”
夏星程回答他说:“头不晕,四肢也不酸软。”说完,他凑近杨悠明耳朵旁边,又小声说句:“可以做。”
杨悠明笑着看他,说:“好。”
是白日做梦,永远不可能。”
杨悠明看着他,神情柔和,过会儿放开他脚,说:“你病还没有好,今天早点休息。”
那天晚上,夏星程吃过最后次药,贴在杨悠明怀里睡着。这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药药效,他睡得格外香甜,整个晚上几乎连梦都没有做,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天亮。
房间里窗帘还紧闭着,光线昏暗,只从点缝隙可以看见外面已经天亮。
夏星程没有看手机,也不知道时间。因为拍戏导致生病,他今天还可以继续休息,不着急赶回去继续拍摄。
凑得很近,夏星程才发现杨悠明笑起来眼角会有细纹,他忍不住在杨悠明眼睛下面亲下,姿态专注,然后说句让自己也全身汗毛直竖话,他说:“那爱你,连你每条皱纹都爱。”
杨悠明渐渐敛去笑容,他紧紧抱住夏星程,说:“也爱你,星程。”
他们在酒店大床上厮混个上午,夏星程生病不过刚好,到后来又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地趴在床上,被杨悠明从背后牢牢禁锢住。
他身体被汗水完全浸湿,连爬起来冲澡力气都没有。
到中午时,夏星程听到有人敲门,他不能让杨悠明去开门,才不得已爬起来,有气无力地拿过丢在床脚浴袍裹上,连浴袍绳子都是杨悠明帮他栓。
他悄悄转头去看杨悠明,发现他还在熟睡,眼睛紧紧闭着,睡觉时候神情格外平静。
于是夏星程凑近,很轻地在杨悠明嘴唇上亲下,结果没想到杨悠明立即睁开眼睛。
“你睡眠太轻,”夏星程几乎贴着他脸说道。
杨悠明抬手抱紧他,闭上眼蹭他额头,然后说:“年龄大。”
夏星程意有所指地问道:“那怎没见你能力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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