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明深吸
口气，浅笑着点点头，“好。”
杨悠明眼神诧异地朝他看过来，“你还知道薛定谔？”
夏星程被他说得红脸，“
正规大学毕业生好吧？哪那
没文化。”不过薛定谔不是他从大学学来
，是以前部电视剧台词，他当时研究下意思，后来就记住。
杨悠明笑着抬起手揽住他肩膀，轻轻拍两下安抚他。
他们离开橱柜前面，夏星程问杨悠明，“你没住这个房间？”
杨悠明走到窗户旁边，背靠着窗台说道：“读大学之后，很长段时间都是妈个人住这里。后来她也走，想留着这个房间，就把整栋楼买下来，整体翻新装修过，只有这间舍不得动，算是给自己留作纪念。”
星程更不肯相信，“不信没女生喜欢你！”
杨悠明回忆下，“有是有，不过没喜欢女生，也没谈起来。这点肯定是不如你。”
夏星程转开脸，假装没聊过这个话题。
他从杨悠明小隔间出来，发现房间玻璃橱柜里还有几个奖杯，于是凑近去看，发现其中有两个全市游泳比赛冠军，他张大嘴，指着两个奖杯转过头来看杨悠明。
杨悠明于是也凑近他旁边去看，还本正经地问他：“怎？”
夏星程边听他说，边抬头去望墙上两幅照片，那就像是杨悠明人生两个阶段，深爱他亲人个个离开他，到最后剩下他个人，然后自己走到他身边。
杨悠明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夏星程侧脸。
夏星程不知道为什眼睛突然就发酸，他抬起手指着杨悠明和他母亲那张合照旁边空白墙壁，说：“们也拍张照片吧，就挂在这里。”那将是杨悠明人生第三个阶段，直到老。
杨悠明没有立即回答他。
夏星程兴致勃勃地转头朝杨悠明看去，想获得他认同。
夏星程说：“你上次游泳输给，是故意是不是？”
杨悠明看着那个奖杯，迟疑下问道：“哪次？”
夏星程抓着他手臂，“就是拍《渐远》时候，在游泳馆那次！”
杨悠明神情很专注地看着玻璃橱柜里面，纤长睫毛轻轻眨动两下，嘴唇微微张开：“哦，不是，是老，体力不行。”
夏星程不肯信他，还紧紧抓着他手，“你真是薛定谔体力啊，想不行就不行，该行时候点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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