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莬说道：“
不要你送回家，自己会回家。”
韩柏含摇摇头，“不放心。”
舒莬突然凑过来，要亲他
嘴唇，那时候韩柏含刚刚踩油门将车子驶过路口，他躲避舒莬时候，手下方向盘也晃动
下，险些撞上
对面车。
韩柏含随后将车子靠边停下来，他心脏还跳动很快。
舒莬拉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跑。
舒莬好像很喜欢那个蛋糕，也舍不得吃，把蛋糕盒子小心翼翼放在自己腿上。
韩柏含对她说：“时间不早，送你回去吧。”
舒莬抬起头，视线从蛋糕盒转移到韩柏含脸上，过会儿又转开目光，小声说：“可以不回去吗？”
韩柏含呼吸停顿下，他说：“那你想去哪里？”
舒莬声音依然很轻，神情有些不安地说：“跟你起。”
时间为韩樟事情奔走，身上随时都带着烟，有时候心情烦躁，就会自己点根来抽。
晚自习结束，舒莬第个从学校校门走出来，她穿着学校制服，肥大运动服套在她纤细身体上显得空空荡荡，头发今天没有扎起来，直垂落到后腰。
她自己打开韩柏含汽车车门，坐上来之后侧着头看韩柏含，露出笑容。
韩柏含咬着烟也对她笑笑。
舒莬笑着看他会儿，直没有说话，突然朝他伸出手来。
韩柏含个人坐在车厢里面，听到自己剧烈跳动心脏发出砰砰声响，额头全是冷汗，他静静坐会儿，看到舒莬跑过转角，身影消失，他这才开着车子追过去。
他开得不快，拐过拐角是条不算宽阔街道，街道两边都是围墙和整整齐齐行道树，辆出租车从对面开过来，与他车子交错驶过。
韩柏含很快发动汽车，看着前方转动方向盘，“不行，你该回去。”
舒莬沉默着，她右手手指直下意识地抠蛋糕盒，在安静密闭车厢里出发有节奏噪音。
韩柏含停车等红灯时候，忍不住转过视线看她手，她白皙手指关节下下绷紧又放松，纸盒子都快要被她抠破。
舒莬突然停下来，她对韩柏含说：“要下车，就在前面路口下车吧。”
韩柏含问她：“你不回家吗？”
韩柏含下意识往后躲躲。
舒莬伸手抓住他叼在嘴里烟，给他抽出来，左右看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熄灭，她说：“不要抽烟。”说话时候，眉头微微皱起来。
韩柏含沉默下，朝舒莬伸出手，说：“不抽，你给来扔，不要烫到你。”
舒莬又看他会儿，才把燃半截烟交还给韩柏含。
那天晚上，韩柏含又开车带舒莬去买上次那家蛋糕店蛋糕，这次换种水果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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