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霜靠在原处
动不动，神情没有变化。
三秒尴尬
安静之后，林憬大概明白
周凛霜不知道该怎
用这个桶子。
他低下头摁摁眼角，“周凛霜，很明显这个铁桶比你身体更轻便。你也能好好地坐在床上……方便。”
周凛霜还是靠着床头没有动。
林憬继续说服对方：“你别不好意思啊，
不看你行吗？”
总不能周凛霜强到连肾都比正常人好吧？
林憬来到周凛霜面前，说实在他也没怎和周凛霜这个年纪男生打过交道，但他听家里亲戚抱怨过据说叛逆、自、不好沟通以及狗都嫌。
“那个……你想方便下吗？”
林憬低下头来瞥眼周凛霜，他确定自己态度良好、和蔼可亲。
“嗯。”
“林憬……”
“嗯？”
“‘林子大什鸟儿都有’林……‘憧憬’憬……”
这天太累，林憬眼睛闭，睡过去。
这觉，林憬睡足足十四个小时，若不是营养剂喝多需要放水，他可以长睡不起。
拿过件干净背心给周凛霜穿上。
接着又把腿擦擦，给他换条裤子。
“舒服些吗？”林憬问。
“……嗯。”
比刚才回应还轻。
转过身去，林憬背对着周凛霜，半分钟过去，也没听
“那你叫醒啊，憋着不难受啊？”
“不憋。”
好吧，你说不憋就不憋呗。
周凛霜垂在床单上手指勾下，但是林憬并没有像之前样把他抱起来，而是转身进洗手间，拎着个金属桶子放在周凛霜面前。
“有力气吗？还要不要帮你扶？呃……别误会，是指扶着腰。”
在这里住901天之后，林憬发展出闭着眼睛也能上厕所技能。
他抓抓乱糟糟头发，把白色背心从裤子里扯出来，露出小节肤色明亮腰身，他抓抓自己腰侧，还没去到洗手间门口，林憬已经提前把宽松裤子拽下去，松松垮垮地挂着，能看到小部分没啥看点……嗯……
“……笨蛋。”周凛霜靠在床头，用没有起伏语气说。
等到林憬放完水，脑子也稍微清醒点。
他忽然想到，房间里还有他病人！而且这个病人腿脚不便，外加十四个小时之前这家伙也喝好几瓶营养剂。
“行，那睡觉吧。你需要充足睡眠才能促进愈合，并且完全代谢神经毒素。”林憬给周凛霜还上被子，嘱咐道，“有任何不舒服，就叫醒。讳疾忌医是会耽误治疗。去睡，晚安。”
林憬躺回对面小床，关掉灯。
万籁俱寂，只剩下林憬浅浅呼吸声。
“你叫什？”
迷迷糊糊之间，林憬听到对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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