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
靠着沙发，安静地休息。
“沈沁流说……他们找到
父亲最后
影像。”周凛霜闭着眼睛说。
林憬手指
颤，最后影像……那就是指周引颂陨落时候。
“你想看吗？”林憬轻声问。
“想看。想知道——从他手中逃离厄运
欧阳叠云给予林憬是“经验”，那沈沁流也许也想要教周凛霜什。
只是这两人教东西，大部分人把精力耗尽也未必能学会。
林憬顺顺周凛霜发丝，对方困倦得几乎快没有意识，却还是把自己脸颊往林憬掌心里送，先是鼻尖，接着是嘴唇，他就像刚破壳雏鸟，依赖着林憬温度和触感，然后点点靠过来，像是要把自己缩成团，依偎进林憬怀里。
林憬无奈地笑，周凛霜整张脸都埋进自己怀里，只剩下后脑勺头发。
“喂，你这样怕你把自己给闷死。”
周凛霜缓慢地直起腰，向前走两步，他腿很长，跨出玄关时候，在地面上留下幽长影子。
林憬却看出来，他步伐也很沉重。
几乎走到沙发前，就趴下去。
闷闷声音传来，“你在哪儿……闻到你信息素。”
像是所有力气都被耗尽。
周凛霜是个没有娱乐生活人，学习效率也很高，基本不会搞什晚自习之类事情。
有什能让他凌晨还不回寝室？
林憬眯起眼睛，在通信器里输入：[周凛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小甜O……]
还没有输入完毕，就听见门口传来“吧嗒”声，磁力锁被打开，周凛霜回来？
林憬掀开被子，光着脚躲到墙边。
“不会。”
周凛霜声音闷闷，温热气息隔着布料触碰上林憬，他胳膊圈着林憬，额头又蹭蹭。
林憬心下子就软，低头亲亲他发旋。
自己精神因为过于集中经验输入差点崩溃，但周凛霜何尝不是精疲力竭呢？
他们都有各自成长战场。
林憬还是第次见到这样周凛霜，他赶紧从阴影里跑出来，在他身边和他并肩趴在沙发边，抱住他。
“周凛霜？你怎啦？遇到什事？”
林憬掠起他刘海，想要看清楚他眼睛，才发现周凛霜眼睛微微垂着，像是想要看他却没有力气。
“在……沈沁流那里。”周凛霜回答。
林憬愣下，即刻就明白。
灯没有亮，只能看到落地窗外光线映照出周凛霜轮廓。
他靠着门，仰着头，很深很长地吸口气。
明明没有看到他表情，只是听见他呼吸声，林憬就知道他很疲惫、很累。
发生什？
是什让周凛霜累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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