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外骨骼也好，全息扫描系统也好，都没有发现虫族痕迹
林憬耳尖微微泛红，仿佛
整车人都在被动听周凛霜给他唱情歌。
而且放唱机声音让周凛霜音色带
几分怀旧复古感觉，听起来就是从遥远过去到现在告白。
足足唱三遍，发条才走到最后，林憬悄悄地呼出口气来。
越向下，空间也越小，探索车无法继续开下去。
周凛霜将车停下来。
就像是对那句歌词回应。
明明无数次接吻，自己对他嘴唇温度和柔软都解得很清楚，却在这刻还是会心脏漏半拍。
“凛霜唱歌意外好听啊。”韩岚半开玩笑地说。
“这首歌叫什
？
怎从没有听过？”顾墨镕问。
“红豆。”林憬回答。
几分……情趣。
“原来你在唱歌上是真点天赋都没有。”顾墨镕轻声道，“这首歌原来调子是怎样？”
林憬给它重新上发条，举到周凛霜耳边，“他们嫌弃，要不你来？”
其实林憬也存点逗周凛霜心思，想着周凛霜这样性格人哪里会唱歌。
但没想到，周凛霜真会。
“收集电源已经挺多，们可以返回。”顾墨镕站在车后，边盘点那十几个电源边说。
当然不能那快回去啊，龙铄肯定还没把飞船改装好呢。
“来都来，你们就不好奇这个地下工厂底部是怎样吗？是怎样地基让这个地下城不塌陷？说不定还有更厉害电源呢。”林憬站在围栏边，朝着最深地下望去。
顾墨镕浅笑着走到与他并肩位置，淡淡地瞥向地下，“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
“又不是猫。”林憬笑，“怎……这下面也住着什虫族吗？”
顾墨镕愣愣，“是周凛霜最喜欢吃红豆沙那个红豆吗？”
“嗯。”林憬点点头，用胳膊肘撞撞周凛霜，“看来你喜欢吃红豆沙事情很有名啊。连顾墨镕都知道嘞。”
“呵。”
周凛霜把那个匣子放到全息影像下面，就像个小音响样，那首情歌唱出来，在漆黑片地下城里带着回声，温柔吟唱。
死寂片地下城仿佛忽然活过来。
他依旧目视前方全息图景，脸颊微微倾向林憬方向，缓缓开口。
“时光是琥珀，泪滴滴被反锁，情书再不朽，也磨成沙漏……”
举着匣子林憬愣愣地看着周凛霜，他没有想到这长时间过去，在荒星那个小房间里，自己只放过那次歌，周凛霜竟然到现在还记得。
“……整个宇宙换颗红豆……”
探索车因为转弯，林憬手靠向周凛霜脸，指节阵短暂柔软，是他碰到周凛霜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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