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子沈屿晗这才走进来,单颀桓朝他招招手:“过来。”
沈屿晗乖乖坐在他身边,伸出手被扎伤食指。
他发现,他老公有时候有点点嘴硬,但心肠其实很软。
单颀桓给他小伤口消毒,然后再细心把防水创
昨天还不觉有多好看,今天是真知道为什沈屿晗要买它们,因为戴上后不仅提升人气色,也给他本人增不少色。
以色/诱他,才不上当。
单颀桓正不着边际胡思乱想时,听到沈屿晗发出“嘶”声,手被花枝上刺给扎着手,也不知道戴个手套。
沈屿晗看着指腹上被扎出来小血珠,微微皱眉,刺到那下还挺疼。
想把手往嘴里放里吸下,楼上传来单颀桓声音:“脏不脏?”
昨晚又下夜雨,现在是雨过天青。
外头落下枯叶飘进院子,地黄叶,不过,雨后早晨空气却很清新。
沈屿晗早上起来后,对着镜子戴上昨日买红宝石耳钉,将单颀桓给他选手镯戴在左手腕上。
他今日不用去上课,便换上鞋子去院子里玻璃房,里面种着好些叫不上名字花,阿姨说花匠周会来打理次,她们平时就进来浇浇水。
现在沈屿晗来之后,玻璃房里花就有人管下,他会把多余花枝剪下来插花。
“什?”沈屿晗眉头舒展,抬头问单颀桓,“老公,你醒?”
“别用嘴吸,脏。”单颀桓在楼上叫住他,“进客厅,等下来。”
沈屿晗看看自己手指上小血珠,没甩掉,而是应声:“好。”
这是他们结婚相处第个周末,老公也没去公司加班,沈屿晗果断放下手中花枝和剪刀,进屋。
单颀桓从医药箱中取出碘伏、棉签、防水创可贴。
前几天剪下来月季有些干,他今天准备换批,剪几朵长得还不错。
沈屿晗在院子里慢慢修剪,他以前也喜欢侍弄花和盆栽,手艺本就不错,就连齐国当朝皇后也曾夸赞过他手巧,他十七岁那年春天,皇后还邀请去百花宴比赛当评审,他向有自己审美,齐国京城女子和哥儿们都喜欢向他学习插花,本以为现代插花技术十分高超,但实际上只是现代人能用花种类多,插花古今皆有,倒也没有多独特。
单颀桓今日比往常起得早,大概是最近作息十分规律,连懒觉都不想睡。
洗漱完后,他走到阳台上看今日天气,然后就看到站在玻璃房外边修理花枝沈屿晗。
今日他胸前围着条橙白色相间格子围裙,手上拿着把剪花枝剪刀,袖子被推到小臂上,手腕上金色手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耳垂上红宝石耳钉也相当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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