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晗听话将手捂在单颀桓睡被窝里,看着他进浴室洗漱,老公睡位置确实很暖和,无论是手还是心都跟着变暖起来,这想着,人也歪倒在他老公枕头上。
冬日里暖和,居然来得这简单。
单颀桓从浴室出来时,身上还带着剃须水薄荷味道,沈屿晗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此刻他又是那个坐姿端庄哥儿。
单颀桓觉得现在沈屿晗有点古时候在新婚之夜等新郎新娘子,他怎怪怪,脑子净崩出些没头没脑想法。
“下去吧?”
他头发确实比个多月前长些,已经可以将鬓角发挽到耳后,今天戴是他从国外买那套耳环,闪闪发光,他手腕上手镯也换成同款,就是无名指上黄钻没换下,如果是别人戴这套可能会相当俗气,但沈屿晗却有办法把它带出另番味道。
单颀桓揉揉眼睛:“你刚说几点?”
沈屿晗说:“八点。”
单颀桓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手机,看,果然是快八点,奇怪,他手机今天怎没有半点动静。
他不知道是,沈屿晗刚进房间第件事就是把他手机静音取消。
”身体有些亏损,体质偏寒,手就比较凉。
果然,单颀桓被吓个激灵,抓紧放在他脖子手,说:“别动,困。”
沈屿晗想抽出来居然没抽动,可见他老公对赖床事是有多执着。
他说:“可是你要迟到。”
“是老板,迟到谁敢说。”单颀桓想继续睡这才松开沈屿晗手。
“嗯。”沈屿晗紧跟着他。
停顿下,单颀桓说道:“手还冷话中午去买个暖手宝。”
“上哪儿买?”
单颀桓还握着沈屿晗只手,本来想嫌弃下他手凉,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手这凉,大早干什去?”
沈屿晗知道他老公跟他说话时语气虽不太好,但话里话外都是担心着他,便也不跟他计较,他母亲说,男人都爱口是心非,他爹就是这种类型。
“没干什,就到花房里剪几枝花,洗个手。”
单颀桓把他双手拉进被窝里,搭在他胸口上,安静几秒后才起床,把他手按在被窝里:“先捂捂。”
要不知道沈屿晗手直冰冰凉,单颀桓可能会怀疑他故意用冰冻自己。
沈屿晗好像没说错,他老公也不是当官,公司也是自己倒也就无所谓。
但他还是问道:“那你上午不要开会?”
单颀桓闭着眼沉吟,脑子开始转动:“唔,好像九点半有个会议。”
沈屿晗双手搭在他脸上替他清醒:“老公,现在八点。”
单颀桓抓住两他渐渐就清醒,转头就看到他老婆,不是,是沈屿晗坐在床边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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