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颀桓:“他在睡觉,醒来问问他,他要是不想去就不用送过来。”
刘坦感叹:“老单哎,可从来没想过你居然是个妻管严!”
单颀桓倒也没生气,反倒自豪地说道:“疼老婆能叫妻管严吗?”
刘坦:“……行吧。”
沈屿晗这个午觉睡就睡两个小时,他这些天都没怎休息好,梦里不再是光怪陆离,而是梦到他家人们,开始挺高兴,终于回到家。
单颀桓直接发语音:“没事,手再养周可以拆石膏。”
刘坦:“你这热搜需不需要帮你撤下去?”
单颀桓:“不用。”让那些人先紧张会儿。
既然他没死,那就得承受他报复。
刘坦:“对,跟你说件事,跟你媳妇儿有关。”
察觉宠溺,不过嘴上还是保持他人设:“迷信。”
沈屿晗收拾会儿,身心放松便趴在床上睡着。
单颀桓单手给他盖好被子,他捏捏沈屿晗手,平日里只负责写写画画纤指,这几日替他忙前忙后,都粗不少,他之前也没细看,现在才发现他指腹上有点脱皮,也没听他抱怨过这几日辛苦。
他莫名地就心疼起来,真是个笨蛋老婆。
手指脱皮估摸是缺少维生素C,单颀桓下楼让王阿姨多准备点补维生素食物。
梦里他穿着现代衣服回到自己院子里,见到他们,但他们都不认识自己,说是他不是沈家哥儿,是外人,硬是要把送去报官,无论他怎解释自己就是晗哥儿他们就是不信。
他说自己身上有朱砂痣,可他们说他朱砂痣是假,那根本不是能生孩子朱砂痣,不能生就不是他们沈家人,沈屿晗被家人无情扔出沈家。
他孤伶伶地站在沈家朱红色大门门口,哭得极为伤心。
因为他朱砂痣是假,他是个不能生孩子
单颀桓听,便改掉懒懒地状态:“什事?”
刘坦:“这里有份邀请函,是专门给他,明天给你们送过去吧?”
单颀桓:“谁给邀请函?”
有人想通过刘坦认识沈屿晗?
刘坦:“是爸朋友,姓金,这位姓金伯伯有个朋友,好像是个挺有名导演,在拍个电影,想邀请他画幅画,爸也会去。”
王阿姨觉得他俩挺好,相互关心,知道体贴对方,年轻人中就鲜少有这细致。
与此同时,单颀桓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天天在医院各个出口蹲守记者,他上午出院消息早已在热搜上待大半天,现在大家都知道他没事。
他几个朋友前几天也去医院看过他,得知他回江城后,群里消息就没停过。
刘坦单独给他发语音通话。
刘坦:“老单,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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