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众人心中都有些悲哀。
刘愁然地望向天空,朵白云悠悠飘来,遮住骄阳烈日。
他忽道:“功名利禄不过场空,眼前风光或许转后就被打入尘埃,今日有明日无,只有修为是自己,心向道,才是正途。”
说完这句,他感觉境界有所松动。
下刻,坊市中传来声爆喝:“老子终于突破!”
其中人尽管压低声音,可止不住地眉飞色舞,“那丹火门人出手如电,道法术攻向景少侠,这时景少侠从乾坤袋中掏出件法宝,那法宝变作口巨钟,直接将法术反弹回去。”
“丹火门人下子被打趴在地,啃满嘴泥,连门牙都掉,只能结结巴巴憋出句:还、还还请少侠饶命!”
这番话引得兄弟们哄堂大笑,那人见大家捧场,心里更得意,继续道:“景少侠捧着法宝,轻蔑地说:今日不宜杀生,这便留你条狗命,滚吧!”
刘摸摸下巴:“嗯,景少侠装逼样子很有年轻时风范。”
兄弟们:“……”
”
“很好。”景岳转头问小石头:“听见吗?以后你有为难之事,就去找这位大叔。”
小石头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忽然有种要和大哥哥分别预感。他慌乱地挣脱刘老汉怀抱,转而抱住景岳,将脸埋在对方身上。
景岳顺势捂住他耳朵,轻声道:“现在,可以清场。”
平平淡淡句话,却渗透着血腥凉寒。
与此同时,陈石也刚刚突破至锻体重,刘老汉欣喜若狂,但看着
又人道:“听说城主清场那天,楚江两家胆敢反抗都被杀,安静如鹌鹑倒只是被废修为。还有,陈家也是损伤惨重,陈家家主被他亲弟弟给刺死——”
“你找死啊!陈家家主可是陈石公子!”刘赶紧制止,说完,还警惕地望望四周。
说错话人忙抽自己嘴,“呸呸呸!是说陈永那个丧心病狂畜生!外头有人传,他不但让亲儿子和亲侄子送死,还欺师灭祖,害陈家老家主。对!现在陈石公子也被他下过毒,差点儿不能修炼,不过都被景少侠治好。”
另人感叹道:“大前天还撞见个落魄老汉,当时觉得挺眼熟,后来想想,可不就是陈家早先那位大管事吗?”
“唉……”
那夜,城主府中宛若炼狱。
砖石地板、墙壁屋檐上洒满鲜血,花叶顺着血水蜿蜒流淌,所经之处堆满尸体与残肢。
争权夺利本就是场豪赌,赌注是前程、是性命、是家族。夜之间,大日城中四大世家只存赵、陈两家,昔日四足鼎立局面转瞬如烟云般散去。
坊市上。
刘正与兄弟们聚在起,交流着各自打探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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