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急着开口,不慎被呛得猛咳,心肺都撕扯着疼,可他忽然感觉股暖流从
这次,小燕支懂事不少,景岳跟他说明原因,他便没有固执地非要跟上,乖乖和蓝凤等在宁王府。
等景岳混入皇帝寝宫,发现房间里邪气冲天,墙上覆盖层浅黑污渍,就连家具摆件表面长着霉菌般黑色斑点,散发着腥淡恶臭,但凡人却无法觉察。
景岳眼中划过丝厌恶,往龙床上看去。
躺在床上皇帝同样很消瘦,他此时正睡着,只是睡得不太安稳,眼睑下眼珠子不停滚动,口中喃喃自语,身子还不时抽搐。
名内侍战战兢兢上前轻声唤他,皇帝依旧睡得昏沉,直到景岳在他额头轻轻拍,他才幽幽转醒。
情况也是饥寒交迫,没有尊严地乞讨,”宁王忧虑道:“从年前大半月到现在,皇兄已多日未露面,据说愈发不好……”
景岳沉吟道:“皇帝病多半也有蹊跷,你们为何不让国师为皇上诊病?他不是也懂道术?”
宁王脸色变,忌惮中隐带着愤恨,“皇兄刚病没多久,国师便不让宗亲大臣与皇兄见面,说是要亲自为皇兄诊治,可直没有消息。”
景岳:“既然如此,也见不到皇上,无法为其诊治啊。”
宁王急道:“只要仙长愿意试,本王、不,小人自有办法让仙长见到皇兄。”
皇帝醒来后先是大口喘气,随后眼神发直地盯着床顶,副生无可恋样子。突然,他浑身抖,猛转过头,见景岳眼泪便说流就流,强撑起身子道:“莫非是仙、仙长?仙长啊,您终于来救朕……”
此时他眼下乌黑,眼里布满血丝,看上去着实有些瘆人。
景岳手按按,示意他好好躺下,随即上前为其诊脉。
神识探入皇帝体内,果然,对方体内紫金龙气已被黑气搅成絮状。按理说,身为皇帝,紫金龙气应该凝聚成完整龙形,可现在别说龙形,就是蛇形都不存在,而且还在缓慢消散中。
景岳:“说说你症状。”
景岳佯作犹豫,又听宁王道:“如今皇兄被国师控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太子尚且年幼,到时国师把持朝政,宗室藩王必定不服,可不就天下大乱?仙长慈悲,定不愿见百姓受苦。”
景岳心道,外界传言国师贯纵容皇室宗亲,可宁王似乎并不领情?
然宁王态度无足轻重,能名正言顺混入宫才是正事,于是他微微颔首:“言之有理。陈国国师本是世外之人,不该涉世太深,理当管上管,只是国师深受帝宠,皇上是否信?”
宁王喜道:“仙长只管放心便是!”
如此,景岳和秦燕支便暂时住在宁王府,也不知宁王如何行事,不久,有内侍来请景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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