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用翅膀指着某人:粘人精!流氓子!占景景便宜!
大胭脂:……
景岳:那个,感觉确实怪怪,你不觉得吗?
大胭脂:不觉得,有洁癖,见不得污渍,是你们思想太复杂。
景岳脸红:对不起
从景岳角度,只能看见他漆黑发顶,和点挺翘鼻尖,但他脑中却莫名浮现出很多年前,秦燕支对着枯盛时温柔。
晃晃神,他按捺住心中怪异,本想再次抽手,秦燕支却像猜到般,说:“马上就好。”
景岳:“……”
等他手重获自由,景岳竟有种松口气感觉,为驱散这份古怪,他问道:“你最近修炼得如何?”
秦燕支:“剑七式几乎融会贯通,但还差点。”
伤你,如今燕支都回来,可见高人什,不存在。”
秦燕支配合地点点头,嘴角浮上抹嘲讽笑。
蓝凤兴奋地跳起来,扑棱着翅膀去欣赏它灵魂之光、它欲望之火——打脸!
见小蓝鸡身影消失,景岳目光转向秦燕支,“你是说,就只剩几十人还困在阵中?听说来人里有位筑基上境修士,他竟点办法也没有吗?”
秦燕支理所当然道:“哥哥阵法神乎其神,无懈可击,岂是这等庸人能勘破?”
大胭脂:没事,误会罢
景岳:还以为不小心把你养成个娘炮,你不生气就好
大胭脂:……
景岳也有同感,他自己剑七式仿佛陷入瓶颈,又无人可以询问,只能慢慢摸索,或许要等他修至金丹,才可以练习沧澜剑法。
正想着,却见秦燕支将头枕在他膝上,景岳身子僵,又放松下来:“你都多大?为何还爱撒娇?”
秦燕支闭着眼,说:“有点累。”
作者有话要说:
电影院
景岳:“……”总感觉又为水军续费。
他正想问问秦燕支是怎处理那些人,就见对方突然抓住他手。
“哥,你手指沾上墨。”
景岳低头看,果然,小指和手侧都有些黑乎乎,“刚刚画阵时不小心,叽叽墨磨得到处都是。”
他本想抽回手,哪知秦燕支收紧力道,攥着自己宽大袖袍为他擦拭,月白色袖袍很快染上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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