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微亮,四人便离开营帐,他们仍没有去见白队和青队成员,而是
营帐里又安静下来,虽还能闻到淡淡*靡腥气,但至少没不堪入耳声音。
而此时,魏阵图和阮酒也醒来,他们同样是被景岳吵醒,两人懵会儿才明白发生何事,阮酒甚至干呕两下。
四人静坐片刻,时无心入睡。
良久,秦燕支才道:“继续休息吧。”
几人也知不可能总这样干瞪着眼,只能无奈地躺回去。
秦燕支传音道:“这里是妖族。”
景岳沉默地坐会儿,心里在“尊重妖族习惯”和“不能委屈自己”之间犹豫,但想到他们还要在营帐里住很久,最终轻轻拉下秦燕支手,猛地站起来,脚踹翻张椅子。
“砰——”
椅子发出巨大声响,不但双修妖族停动作,连不少熟睡妖族也都被吵醒。
只听景岳佯作粗鲁地骂道:“他妈还让不让老子睡?要弄出去弄!”
营帐里烛火不知何时灭,此时已是片漆黑。
景岳侧耳倾听,果真有压抑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似痛苦,又似欢愉。
“怎?”
景岳不用回头,就知是秦燕支,“你也醒?”
秦燕支:“本就只是闭目养神。”
只是,些人不免就想到身下通铺曾发生过什,比如阮酒,比如景岳,前者翻来覆去,后者浑身紧绷。
突然,景岳感觉只手被握住,耳边响起秦燕支低低声音,“哥,睡吧。”
就跟很多年前样。
那瞬间,景岳忽然回忆起昊天界过往,鼻端则是秦燕支身上若有似无冷香。
他渐渐放松下来,低低应声,再次闭上眼。
营帐里静息,但很快响起低声咒骂,景岳分辨出是那只灰狐妖,手指动,根冰锥擦着灰狐妖脸颊扎破帐篷,转瞬不见。
灰狐妖身体僵,他想起来钱粟可是三千年来唯闯过试炼塔楼妖,时不敢动作。
他虽知猫族洁癖,于双修事相对冷淡,但这里可是狐族营地,狐族,本就与蛇族般喜*,他钱粟凭什如此霸道?
灰狐妖心中不忿,可也不敢与钱粟对上,忍忍,最终翻身下通铺,毫不避讳地裸着身体带着妖侍出去。
他动,其他双修狐族也跟出营帐。
景岳转眼看,果然见秦燕支双目清澈,显然直没睡。
“听见……”
话说半,景岳脸色瞬间铁青,因为他已透过黑暗看见三五个白晃晃身体正上下起伏,加上刚刚呻吟声,傻子也知所为何事。
如此*乱幕对他冲击太大,景岳整个人都石化,直到只手盖住他眼睛,“别看。”
“他们在营帐里双修?”景岳不可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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