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
这听起来怎
有点变扭，像是某些渣男说
就在外面那个什不那个什……
“你别跟教练说啊！他们到时候叫
交三千字检讨还得念给全队人听啊！”
“哦，你还知道丢人啊。”程佩云凉凉地说。
“念给全队听算什！找你那次回去写
万字检讨，女队都跟着起听，有啥不起！”
程佩云咳嗽下，“如果有厚脸皮世界冠军，你定夺冠。万字检讨都不怕，你还怕吃个烤肠？”
“你……你怎会在这里？”
“跟着你啊。”程佩云回答理所当然。
“你怎跟着？”
向潮心想又不是瞎子，你跟着，能没看见？
“呵……就光明正大跟着你出门儿，跟着你上同辆公交车，跟着你坐十二站地，跟着你来这个小学门口，惊喜地发现你……买根烤肠。”
泪花来。
“块钱是淀粉肠！你左转走到尽头，有个小卖部，上面滚动铁杆子上烤就是，那还得块五呢！”
“给！给！”
向潮把钱递过去，老板边给烤肠扎上竹签，边小声嘀咕，“这人怕是脑子有病吧？”
向潮拿着那根烤肠，细细地看着它光亮冒油表皮，还有它爆开裂隙里……
“就是吃……还没吃呢，你少把往沟里带！买根烤肠要怎做思想分析，怎深入自省才能写出千字检讨啊！得塞多少废话注多少水啊？”
向潮脸恳切地看着程佩云。
两三秒之后，程佩云摁着肚子哈哈笑起来。
“行……看在你还没有啃它份儿上，允许你举着它路走回队里。你趁着这段时间多看它几眼，到对门口就得殉给垃圾桶。”
“不是……这多浪费啊……”
程佩云不疾不徐，步步走到向潮面前。
“就快比赛，你还敢到处乱跑吃外面烤肠？”
只有这句，程佩云声音又低又冷，向潮脸上心虚表情越发明显。
“没吃，就想……有根自己烤肠，也没上嘴咬它啊！”
程佩云冷哼声：“对，你就看看不咬它。风干还打算压枕头下面做纪念。”
“哈，向——潮——说你出来逛街不叫，是不是买芭比娃娃呢？你要是真喜欢，也可以给你买啊——”
那熟悉带着嘲讽意味以及天之骄子冰冷腔调声音响起，瞬间让向潮倒吸口凉气，脸上表情就像作弊被抓包，他先是想把烤肠塞进外衣口袋里，可情急之下口袋都找不到，又想藏进袖子里，反倒被竹签给狠狠扎下。
“嘶——”
向潮没办法，只好把手背到身后。
而不远处程佩云抱着胳膊，目光里满满“看你还要怎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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