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文远是真干过让洛屿去陪酒事儿,也是那件事儿让顾萧惟报警,并且有顾虑,在他没能把季柏年送进去之前,顾萧惟从没有来跟他说过话。
“除给写信,为喝酒,还有其他什吗?”洛屿又问。
“他……画很多你……其他不记得……你赢,洛屿你赢……你不但拥有他……你也拥有……”
季柏年又靠上来,洛屿却立刻起身,单手扣住季柏年肩膀,走时候顺带把季柏年扣回沙发上。
洛屿低下头来看着他,他脸上蔷薇刺青仿佛绽放出无数倒刺,死死刺入季柏年脑海里。
里面叫着……叫着你名字……哈哈哈,他那个时候叫也是你名字……真太可笑……怎求他把门打开,他都不肯……他把自己关在车里会憋死……”
“然后呢?你他不会把窗给他敲开吗!”洛屿怒火飙升,拳头握紧,这些事,季柏年如果不说,顾萧惟永远都不会说。
“想……想到敲开窗子……敲时候,他就已经昏过去……他锁车门之前就叫程飞来……程飞有他备用车钥匙……他开车门把顾萧惟带走……”
听到这里,洛屿深深呼出口气。
“就因为他在失去理智时候叫过名字,你就觉得他喜欢?”洛屿又问。
“不需要你。还有,看清楚样子,这才是顾萧惟唯会爱上人。而你,永远无法变成样子。”
说完,洛屿拿起手机晃晃,季柏年发现刚才他们对话被录下来。
“他给你写过信……写过很多信……挂号信……他画过很多你样子……戏里戏外……”
洛屿心头颤,他不知道怎描述自己感受。
“他愿意给写信,为画画,还为喝你酒,却从没有来见过——是不是因为你?”洛屿把拽起季柏年领子,咬牙切齿地问。
季柏年哭起来,“只是对他说……如果他去找你,就让薄文远把你送给其他老板……但从没有真让薄文远那做……”
因为无论欧俊韬还是季柏年,他们这些有害垃圾,看不起薄文远这种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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