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定很难受很难受,邵显不想再让他难受。
“傅家现在怎样?”邵显随口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傅柏洲右手社会主义般拍打邵显脑后,下又下地轻击,颇有几分漫不经心:“遭受社会主义铁拳捶打,应该不好过。”
如今傅琮估计会很头疼。
邵显抬眸看他神情,忍不住开心笑起来。
看起来可食用。
邵显见他车门没锁,安全带也没系,不由有些心疼,伸手替他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笑着道:“以后要记得,你不锁,别人会帮你锁。”
并在心里牢记,以后定要时时刻刻提醒傅柏洲。
不过在帮忙锁门系安全带时候,邵显不小心碰到傅柏洲旧伤痕,他蓦然愣,百般滋味刹那间涌上心头。
他静默片刻,忽然问:“你怕受伤吗?”
“傅先生,抽屉里备小铁拳。”
傅柏洲胸腔处轰然炸开,脑中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他呆呆瞅着邵显。
邵显到底有点小难为情,睫毛扇起阵大风:“坐过云霄飞车吗?也没坐过。要不然们起去玩玩,听说头次坐云霄飞车会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会尽量帮助你,让你不会那难受。”
傅柏洲:“……”
傅柏洲摇摇头,“不吃亏,能bào动。”
他如履平地,轻而易举将邵显bào上楼,并进入房间,放到床上。
钱文杰已经离开这里去打比赛,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你以前也这样bào过。”傅柏洲轻声道。
邵显困惑:“什时候?”
“真帅。”他由衷夸道。
傅柏洲忽然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叹息对邵显
傅柏洲笑道:“不怕。”
“怎可能?”邵显咕哝声,社会主义般地拍拍他肩,果断道:“今天先不玩。”
傅柏洲没问为什,只道:“好。”
邵显闭上眼睛,心里泛起些微疼意。
刚才碰到傅柏洲伤疤时,让他突然想到,小时候傅柏洲所遭受苦难,上面还有道伤是为他挡,过这多年还没消失,真让人心疼极。
他认真观察邵显神情,发现他是真打算去尝试云霄飞车。
傅柏洲愣怔几秒,迅速做出决定。
显显怕受罪,容易受伤,坐云霄飞车,确实会受罪。坐云霄飞车这种事,不管怎样都行。
低首在邵显额上落下个和谐,他起身道:“那先去洗澡。”
等邵显洗完澡后,傅柏洲已经在云霄飞车上乖乖等待。
“你和蜡笔救那次。”
从那个逼仄阴暗房间里,将他bào出去,从此脱离黑暗。
邵显想起来。
“庆幸去找你。”
他平躺在床上,双手捧住傅柏洲脸,在他脸上各qīn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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