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以接受洛轻云
能量啊。”谈墨指着自己，“很确定可以！这
次困住生态区是白烃，他想杀，但是却从洛轻云那里拿走
他开普勒能量并且制服白烃！”
“喔唷，你好厉害。”洛轻云学着谈墨样子伸出大拇指。
“你夸奖点都不真心。”谈墨看向何映之，他这辈子都没有像这几分钟样认真听课，而且脑子还特别认真地转动，“所以何叔叔，为什
可以？”
“这个答案还不显而易见吗？”何映之看向谈墨，眼睛里是种希望，“因为你不是普通人类。”
“哪里不普通？做那多次检测，体内开普勒值为零，受伤会疼，从来没有像融合者那样复原能力更强，……哪里不普通？”
迫不及待想要表达。
“你想更正什？”何映之看向他，露出非常感兴趣表情。
虽然他早就看过谈墨从福利院到进入灰塔成绩单，他小时候真是非常聪明，数学成绩相当好。但是中学开始落千丈，何映之看得出来他不是不聪明，而是像放弃样懒得学。
“觉得要把‘越界’这个说法更正下。洛轻云已经接触过开普勒能量源，而也去过边界。所谓‘越界’是突破边界之后，没有连接到真正能量源，而是被畸化源所吞噬。这是个辨识和选择过程。”
何映之露出久违笑容，“没错，就是这个！当年凌喻就曾提出过，如果把最初感染地球生物那些开普勒样本比作细胞话。所有细胞在最原始状态都是健康、积极。而这些细胞在渗透进入地球生物过程中，为发展和进化甚至于加快复制，走向自膨胀和自毁灭方向，这个就是畸化。就像癌症细胞不断吞噬健康细胞，以宿主营养来加速复制同时也是加速毁灭过程。”
谈墨心脏跳得很快，他哪里都很普通，又哪里都不普通。
他比任何人类都更容易找到开普勒生态区种子；他掉入克莱因之瓶明明神经触丝都遍布它体内
贺泷也听明白过来，“融合者本来是介于人类和正常开普勒能量源之间，越界意思是因为能量过度发展在临界点没有去连接正常开普勒能量源，反而连接畸化那端？”
“恭喜贺叔叔，你答对。”谈墨伸出大拇指。
贺泷直接摁把谈墨脑袋，“小孩子不要得瑟。”
“那谢阑冰说是谈墨桥，意思是可以把开普勒能量引导过来，并且给予谈墨吗？没有试过，并不知道这种能力是不是还能用在其他人类或者融合者身上。”洛轻云说。
“你这种能力是不可能用在普通人类身上。”何映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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