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个字，却如
盆凉水浇到
汪婧丽
头上，望着手机上蹦出条条关于“脱粉回踩”和“宁然假唱
在“宁然”记忆中，他确见过这两个年纪不大小姑娘，许是家境不错或者太过狂热原因，原主每次都能在接机粉丝前排见到她们。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在经历过这样事后，原主才会心灰意冷地不想辩解。
如果连直追随着他粉丝都相信徐思年谎话，那
就算他恢复声音，他又该再唱给谁听呢？
粉龄深年纪却小，既好煽动又能戳原主痛点，哪怕是与徐思年站在对立面林果，也不得不佩服对方如此击即中手段。
是粉丝？擦拭手猛然僵在原处，江扬闭上嘴，心里悔得恨不得把分钟前说出那句话自己掐死。
——这个宁然，他不会是真是骗子吧？
边要尽力维持现场状况，另边还要联系公关部紧急处理，实在顾不上安慰林果汪婧丽不得已之下，只得让自家艺人呆在江扬身边。
毕竟她只是个武力值不高女人，若是真出点什事，还是江扬更能保护对方点。
“没事吧？”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拿出包面巾纸，江扬用身体帮林果挡住身后那些或探究或好奇目光，他神色紧张，再没有之前单手接瓶帅气。
没有伸手去拿纸巾，青年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
“先离开再说，”意识到自家男神现在状态很奇怪，江扬几乎是半强迫地把人搂着拖走，“如果你不想看见楼里其他人，
可以先带你去那儿。”
——这事儿闹得这大，对方公寓和公司下定围满各式各样狗仔。
果然，在听到江扬提议后，青年挣扎力道明显地小许多。
而另边，忙着和保安维持现场秩序汪婧丽压根没注意到江扬把自家艺人拐上自己车，直到手机“叮咚”声响起特别提示，她才意识到现在状况有多糟糕。
【病发，江扬家。】
不是被吓傻呆滞，也不是懒得理会漠然，对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不再想和这个世界再有任何交流。
注意到青年手在两侧握成拳攥得发白，江扬再也顾不上什礼貌不礼貌，他抽出张纸，尽量温柔地帮对方擦掉脸上污迹。
“没事没事，”揽住青年肩膀，江扬在汪婧丽示意下护着人往里走，“应该是对家派来黑子，会帮你教训他们。”
没有顺着对方力道转身，青年脚就像被人用钉子钉在原处，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他蓦地伸手拉住江扬另只手。
【不，她们是粉丝。】痒意拂过，冰凉指尖在自己手心快速而又清晰地描绘，【见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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