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冒失鬼,哭笑不得地扶住少年纤细腰肢,沈霁感受着脸颊上触即逝柔软触感,怎也崩不起张要教训对方脸。
“但们能不能不带回门礼去叶家啊?”再次成功地和自家相公黏糊在起,少年把玩着对方放在自己腰间大手小声道,“心眼小,点都不想给他们送礼。”
因得原主嫁给沈霁完全是为冲喜,沈家可以说是用大笔钱买下叶尧,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叶家在原主嫁进沈家时候几乎没有送上任何嫁妆。
如此小家子气做派,倒也不怪沈父从未拿正眼看过原主,而没有母家支持,也彻底让叶尧成个在沈家人人拿捏存在。
“说什傻话,”将人往自己怀里揽揽,沈霁沉声道,“世人往往只能看到事物表面,就算心知使他们错,为不落人口实授人把柄,你也不得不去做。”
仍然是个三妻四妾说不二男主人。
被爱情冲昏头脑,叶母坐着顶没有正红小轿被抬进叶家,叶父原配叶李氏是个善妒商户之女,那群花枝招展莺莺燕燕惹她心烦,叶母这个乡野之地“粗鄙下人”更是碍她眼。
靠着祖上传下来那点医术,叶母艰难地在失叶父宠爱情况下生下还算健康原主,但医者不自医,爱情幻灭和后院磋磨让叶母郁结于心,没等叶尧长到五岁,她便在个雨夜咽气。
恰逢当时叶家诸事不顺,叶家老太觉得晦气,便在儿媳妇撺掇下把火将叶母烧成灰。
本朝不比现代,只有罪大恶极犯人还有诡异可怖妖邪才会被处以火葬,是故叶母死后不仅没能葬入叶家祖坟,甚至还让原主因为“满身晦气”由头任人欺凌。
但他沈霁从来都不是认命人,如今所有妥协,他都会在最后样不落地讨回来。
“相公也是
就连林果方才提到牌位,都是原主在叶父门前跪三天三夜才求来结果,若不是对方本就是为冲喜而嫁入沈家,林果怀疑叶尧根本就会抱着牌位上花轿。
解过少年身世,沈霁也没有不合时宜地提起迁坟之类话,习惯性地摸摸对方头,男人缓下声音问道:“只要这个?”
“嗯,”依赖地蹭蹭对方手心,少年看向沈霁眼中藏抹忧虑,“只是嫡母她向来看不惯和娘,怕是没那容易松口。”
“怎就这没出息?”戳戳少年脑门,沈霁恨铁不成钢道,“不松口就抢,不松手就咬,你那小牙不是挺利?有相公给你撑腰,怕什?嗯?”
这还不是想装装柔弱满足你表现欲?腾地起身绕过桌子向前扑,林果跌坐在男人腿上,搂着对方脖子吧唧就是口:“谢谢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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