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初拥有天魔体质是许微知而身为正道天才人是,你也会像念着他样暗自念着吗?
“……陆淮能和师尊起睡吗?”薄唇轻启,时隔六年,已从男孩长成少年陆淮再次提出个同样要求。
偏身向旁边让,半点没向暧昧方向联想林果拍拍床榻:“记得脱靴。”
床单都滚过那多回,这种盖棉被纯睡觉
那个傻乎乎心怀善念相信切陆淮已经死,现在他,只想把自己想杀杀尽、想留圈牢。
“淮儿?”不知怎地,林果忽然感到自己鼻子有点痒,想撑起身子回头去看,但红衣青年只是稍稍动,便被身后人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住。
“真没有心事?”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倔脾气小鬼,无条件惯着对方林果全然忘记自己修为过人某个事实。
房内安静,只有燃烧蜡烛偶尔爆出朵灯花,等好会儿,那黑发少年才停下手上动作:“想起过去。”
“师尊睡得太沉,这园子里便只剩下陆淮个,”犹豫地开口,变声期还未彻底结束少年无端透出几分可怜,“许是突破将至,陆淮心中似乎总有心魔萦绕。”
想要过个人,咬着青年喉结,他几乎想像那些只于深夜中出现梦境般将人囚禁在身边。
没有别人,没有许微知,他可以蒙上对方眼睛,从外到内地将人完全侵占。
青年也许会反抗,又也许会哭叫,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对方从自己身边逃开。
满心黑暗归来,阎酒可以说是他心中最后点洁净,对方给他最真挚师徒情谊,却又偏偏用这份情谊将他点点逼疯。
可是陆淮没有。
心魔物,任你是魔修道修都无法摆脱,依照原著里对秘境情节描写,陆淮心魔倒确是他过去经历。
若不是被逼得狠,又有哪个愿意豁出性命向上爬。
“都过去,”拍拍少年手背,红衣青年安慰道,“有师父在呢,定然不会再叫你被旁人欺负去。”
青年态度诚恳措辞亲切,端是副好师傅好长辈形象,可就是这样不夹杂念情谊,才让陆淮既满心欢又意难平。
阎酒,你到底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就算双眸泛红、身下某处也硬得发痛,陆淮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对方事情。
他只是点点吻遍青年全身、看着对方在自己挑逗下次次煎熬发泄,少年将所有痕迹在青年转醒前消除殆尽,却偏生恶趣味地留下唇上那处咬痕。
他想看,想看青年自认无碍却茫然不知自己早已被徒弟用唇舌把玩模样。
这很恶劣,但他陆淮从来都不是个什好人。
重生归来他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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