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那个位子。”褚九璋毫不犹豫,仿佛天下人梦寐以求宝座于他而言什也不是。
“哦。”谢厌并不怀疑他这话真假,但是谈情说爱也不能耽误按摩,他起身重新坐好。
褚九璋却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个准话,伸手揪住他袖子,
“而且什?”谢厌目光变得温和,像是在鼓励身下人说出来。
趴在他身上少年眉目极为清秀,于烛光掩映下、帘幔飘摇中,愈发如珠生辉。墨发雪肤、唇红齿白,吐息间,若有药香飘然弥漫,掌中手纤细温凉,触之不舍松开。
“而且,每每与你相触,背上总有股灼热,也不知为何。”说话间,呼吸已然粗重些,琥珀色眸子瞬不瞬瞅着谢厌,仿佛委屈地请求爱抚小狼犬。
真是可爱。
碰他就背上生热,与以前模样。谢厌眸中更生温柔,手指探上褚九璋脸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额上轻啄记。
怒吼“杀谢萦杀谢宴都是你和娘娘主意!为何如今苦果要让个人来承担!褚逸珩!褚逸珩!”
可惜屋外寂静片,根本无人回应他话。
江州府褚宅。
谢厌按照惯例坐在床上,替褚九璋刺穴,或许是已经习惯每晚疼痛,褚九璋现在神情不再像以往那样扭曲,甚至还能笑着和谢厌交谈。
“谢氏最珍贵医书,就这轻易流传在外,你当真甘心?”
“心里最重要是,与人相伴,长长久久。”他字句剖开深埋心底渴望,认真说道。
褚九璋呼吸停滞,背后蝴蝶骨处仿佛陡然腾起滔天火焰,烧得他理智几无,似乎不做些什他就要化为齑粉,踏入地狱。
“可以吗?”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男人忐忑地望着谢厌,就像当初他第次表白时候神情。
你若不行,还能有谁?
谢厌在心里回答,面上却反问“将你治好,待你荣登皇位,该如何?”
将脚上银针根根取下,收入针囊里,谢厌又开始将内劲灌注双手,边替他按摩边回道“医书其实并不重要,不是每个人拿着医书就能学会,就像崔致伤,除,没人能治。”
“那在你心里,最重要是什?”褚九璋双眸子紧紧锁住谢厌,似乎是要从他灵秀侧脸上捕捉什。
哪知少年大夫忽然侧首过来,对上他专注目光,唇角俏皮地向上弯弯,“你呢?”
被他笑容差点闪花眼,褚九璋口气没提上来,剧烈咳嗽起来,谢厌无奈,俯身凑过去,伸手替他拍拍,“怎这不小心?”
褚九璋蓦地抓住他手,抿抿唇,认真问道“为什总觉得你是旧识?说陌生也陌生,说熟悉也熟悉,也不知道这是怎,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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