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人就已经不知不觉上贼床,被人紧紧搂住。
也罢,谢厌心里叹口气,嗅着男人身上淡香,闭目入眠。
翌日早,褚九璋比谢厌醒得早,怀中少年毛茸茸头发蹭在他颈边,呼吸轻浅,容颜灵秀,睡觉时姿势极为乖巧,实在有些可爱。
要是谢楼主知道自己在某人心中印象,肯定忍不住要揍他顿,看看到底可不可爱。
白玉发簪落在枕边,褚九璋目光愈加温柔,这是他半年前赠给阿宴,半年来,阿宴从未离身,应是喜爱非常。
势必会令皇帝起疑。而且提前引发看着虽吓人,可对皇帝身体有利而无害,比每三旬出次轻微症状要好得多。
“那皇帝可有什安排?”
褚九璋笑容清淡,“他还是不愿怀疑褚逸珩党,不过他这症状如今完全显现,御医中总有识货之人,定会诊断出那毒来历不浅。已是废人,兼远在江州,没理由也没能力下毒,小十二也只是个襁褓里婴孩,唯有权势渐大贵妃才最有机会。他不想怀疑也不行。”
“所以,为找出真凶,他定会布局,而你要做,就是推动真凶现形。你有想法?”谢厌与他心有灵犀,这个局历时半年之久,如今终于有结果。
“嗯,”结果虽好,褚九璋眉间却现忧愁,“之后段时间,恐怕不会如此悠闲惬意,阿宴,京城危机四伏,你待在江州最为……”妥当。
门外传来熟悉脚步声,褚九璋正要提醒应十四不要出声惊扰,应十四就已经开口问道“主子,要起身吗?”
她并不清楚褚九璋痊愈具体时日,故而心情与往日样,在门外静待。
被惊醒谢厌睁开眼睛,就对上褚九璋懊恼俊脸,忍不住笑起来,起身道“替你将干掉药膏揭下来。”
“十四,去打些热水来。”褚九璋吩咐声,十四恭敬退下。
吸收夜药效,黑绿药膏颜色变浅些,硬硬,将褚九璋双脚完全包裹住。谢厌轻轻击,药壳表面瞬间出现细纹,仿佛鸡蛋壳样,块块
谢厌伸手按住他唇,肃着脸,认真道“别废话,仁心馆在京城,总得重新开张。”
男人呼吸顿时变得粗重,眸光愈加深沉,他紧握住谢厌放在唇上手,每根手指都亲遍才罢休,“阿宴,不会当皇帝,以后什事都陪着你。”
谢厌不在乎他当不当皇帝,只要心意不变,什都好说。不过听他说不当皇帝是因为要陪伴自己,心里还是像是被灌蜜糖般,甜得发腻。
“夜深,该回去。”他抽出自己手,打算起身,却被男人拽住袖子。
“阿宴,想明早你第个看走路,好不好?”褚九璋用那双极为犯规眼睛瞅着谢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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