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们现在得去宿寒英他们俱乐部开个视频会议。”
“现在?不是约明天吗?”贺思嘉惊道。
“春晚导演组安排两个人来S市,他们明天有事。”
贺思嘉下意识去看吴臻,后者
“或许你可以想象件与拍摄无关事。”
“比如伤心难过事?”
“伤心难过就算,忘掉最好。”吴臻收回腿,微侧过身看他,“比如串不规则数字……”
他说到半就陷入沉默,低敛着眉眼像是在思考,贺思嘉也识趣地没有打搅。
“94336546494。”
吴臻看见,又折回去拿条围巾帮贺思嘉系上,同时递给他杯热水。
两人坐在张长凳上,贺思嘉喝着热水,半天不见吴臻说话,忍不住道:“你怎不问为什笑?”
吴臻舒展着长腿,姿态闲适,“反正不是因为可笑。”
贺思嘉故意抬杠,“怎不是,就是看见你才笑。”
“是吗?”
性,其实并不困难,可贺思嘉不知怎回事,和吴臻对上视线就想笑。
第遍,他刚摆好造型就开始笑,他笑,吴臻也跟着笑。
第二遍,贺思嘉也没坚持多久,憋到肩膀抖得像电疗,最终喷笑出声。
第三遍,贺思嘉总算控制得稍好点,但吴臻注意到他嘴角不时抽搐,没忍住先笑。
陆馨看得频频皱眉,贺思嘉也就罢,怎以吴臻职业素养也会笑场?
“什?”
“要不来玩个游戏?”吴臻带笑眼睛里藏着点玩味,“普通人极限记忆是十到十二个不规则数字,如果拍摄结束你还能记住说数字,就送你份惊喜。”
贺思嘉虽然不明其意,但对所谓惊喜很好奇,便答应下来。
因为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串数字,贺思嘉竟真没再笑场。
拍摄结束后,他立刻找吴臻报出数字,正想索要惊喜,就见陆馨快步走来。
吴臻忽然转过头,黑黝黝眼珠子错不错看着贺思嘉。
同样是具备攻击性眼神,但被这样看着,贺思嘉点都不想笑,只想接吻。
半晌,他移开目光,清清喉咙,“不是要调整状态吗?吴老师不帮想想办法?”
吴臻盯着他微微泛红耳朵,慢声说:“你需要在分散注意力同时提高专注度。”
贺思嘉被这绕口令般话弄晕,“都分散还怎专注?”
还是说近墨者黑,吴臻已逐渐贺化?
“不好意思。”吴臻笑够,比个暂停手势,“们可能需要调整下状态。”
摄影师理解地点点头,“没事,去抽支烟,两位老师自便。”
工作室建在某座艺术园区,出摄影棚就有个私密小花园。
寒风扑面而来,吹得贺思嘉忍不住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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