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艇仍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似
，继续在湖上飞着。
几秒钟后．坐在右座人才总算开口问道：
们得救
吗?
是啊们得救。
特雷兹答道。
间化成
片血雾．他大概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就已经死。
虽然死，但他右手还是牢牢抓紧操纵杆，失去主人战斗机忠实地朝飞行艇冲去。
艾莉森右臂略略挪动．将射击目标移到它主翼右基部。
她击出炮弹全数命中，主翼应声折断。
在片赤红火光中，水上战斗机右机翼与机体分离。
而这时飞行艇客舱里，卡尔洛靠在座位最后排窗边。嘴巴张得开开。
他睡着。
只剩下左机翼扬力．战斗机因而向右侧弹去。
接着．载着尸体单翼机就像只陀螺般打转．从飞行艇右下方往湖面直落。
※※※※※
战斗机冲过来这幕，特雷兹自始至终看着。他看见男子在挡风玻璃后喊叫表情，也看见他身后浮起那架宛如死神般机体，又看着黑色机首发光，取代镰刀洒出那片血雾。
缠着黑烟机体朝左下方坠去．漆黑战斗机则往右上．两者只有短暂交错，随即纷纷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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