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三个穿着国铁制服男子走进二等客车。
个是寇恩车掌,个是他身旁年轻人,还有人正值壮年。
寇恩
「真是折腾」
坐在车厢中段,中年妇人嘀咕道。
「接下来怎办?」
二十多岁西装男子如此问道。坐在他旁边,把公事包搁在腿上医生回答:
「等到下站,警察就会来做笔录。不管怎样,这滩浑水是瞠定。只要不知道要搞多久才能解脱。」
寇恩车掌听完之后火冒三丈:
「从来没听过这种事!之后定会出问题!无论你们真实身分是谁!」
不过特拉伐斯少校只回答句:
「不要紧。」
在二等客车面对面座位,士兵把车窗大开,整个人几乎探出去。
太阳斜挂天空下,列车正在拆卸车厢。
机关士与司机合力解开头等卧车与餐车之间连结器。他们两人直都待在火车头忙着驾驶,对之前骚动无所知。
得知消息时,两人惊讶地面面相觑,只能够以脸不解表情遵照寇恩车掌指示,卖力将车厢卸下来。
他们先拿起走道软垫,然后收起栈板,接着拆开电缆线以及刹车用空气管,最后才松开连结器螺丝,取下钩子。
在这项作业进行期间,特拉伐斯少校部下们部下车在旁监视。乘客们律不准下车,只能留在车里
「天啊明天中午在罗鲁有个重要会要开。早知道就搭飞机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西装男子抱头大叹。可是谁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没人搭腔。
「算反正这班车上不要再有怪人或歹徒就好。」
西装男子最后说这句话,看样子是认命。
众人就这样无所事事过十分钟左右,车厢忽然「咚」声向后晃。有人吓跳,不过马上就有人通报火车头来。
「哦,好象走。」
向其他乘客如此报告。在他视线前方,只剩三节列车越来越远;
乘客们几乎都聚在这节二等客车。没人要他们过来,可以也没人想个人窝在二等卧车,大家都把大行李箱或旅行袋留在房里,跑到这里来坐硬椅子。无事可做两名餐车服务生和名厨师坐在车厢角落,闲得发呆。
只有孤僻老先生和他秘书还待在二等卧车里。
至于那对中年夫妇遗体,则安置在他们原先使用房间。
机关士与司机终于向寇恩车掌报告:
「好。接着是按照原订行程开吧?」
「对。有事话会联络,所以无线电不要关。」
报告完毕,两人便走回火车头。特拉伐斯少校亲自确定车厢已经分离,然后轻描淡写地向寇恩车掌说道:
「没问题。麻烦车掌先生搭那班车,无线电联络就交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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