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弯腰去取，相对半倾斜着身体，脑袋在半空中交汇，段书桐比席端快
些，头更低些。
耳际似有温热擦过。
眨眨眼，意识到发生什
后，青年脑子里轰地声，炸得理智全无，茫然无措停在那里，刚才被碰到
耳朵，像是被桃花汁浸染
样，酡红片。
啊啊啊啊啊啊！
段书桐脑子里只剩下土拨鼠尖叫，呼出来气都是烫。
段书桐低眉垂眼，拇指摩挲手机壳边缘，“谢谢。不过为什？”
“是给员工福利，”席端顿顿，“他们很喜欢。”
后半句欲盖弥彰，除他自己，谁都没听出来。
段书桐笑笑，不再吭声。
“在听什？”男人低沉磁性嗓音，穿透耳膜，直达心间。
段书桐：你在哪看到？
陆时：微博上有，搜关键词就能看到。
段书桐依言去搜，果然看到席氏职工晒春花号微博，他忍不住去看席端，恰好席端也看过来。
两人皆是微愣，沉默数秒后，段书桐忽然抬起手机，放在脸正前方，手机屏对着席端，遮挡自己眼睛，开门见山道：“这是你意思？”
席端沉默。
霸还是你霸霸。”
“xswl，争当霸霸哪能少得金石珠宝？”
“金石珠宝为什会混进来？”
“
jio得除段霸霸，席氏和金石都说不过去吧。”
“席氏跟段氏有合作，支持下段氏太子爷很正常啊，就是不知道金石珠宝凑什热闹。”
段书桐坐直身体，桃花眼睁得有点圆，“相声，听吗？”
淡白掌心，躺着只耳机，伸到席端跟前。
席端知道相声这回事，不过只是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后来，也没时间和心思。
面对青年邀请，他无法拒绝，伸手去攥。
微凉指尖与温热掌心碰撞，刹那间，火花肆溅，段书桐心头跳，手下意识往回缩，席端没攥紧，耳机掉到座位底下。
段书桐从手机后露出只眼睛，“不是你？”
席端面无表情：“手机屏黑。”
段书桐：“……”
他迅速亮起手机屏，也不让席端看，而是落下手臂，放在自己膝盖上，故作轻松随意道：“席氏采购两次春花系列，谁决定？”
“是。”席端从来没想瞒着，也没想主动去说。
段书桐看得同样头大，段氏表示支持他能理解，席氏这样做能理解半，金石就完全不知道。
他在网上搜索下金石珠宝，看到董事长姓陆，顿时反应过来。
重回微信，直白回复陆时：谢谢支持。
陆时：应该。不过席总对你确实照顾，看到有人考古，说是当初春花号刚问世，席氏就采购批。
段书桐这是真惊，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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