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还有安奇拉在看。
。”温酌回答。
“可那样……不是很可怕?”卫凌看向温酌,“在安奇拉的面前,一切都不是秘密。”
“事无不可对人言。”温酌的声音仍旧很淡。
这句话别人说出来,卫凌肯定要编一首打油诗嘲笑对方虚伪。
但如果是温酌,卫凌知道这话比真金还真。
“唉,可我一直竭力隐瞒的,放在心头的白月光,我的思念,不是都被这家伙看穿了?”
温酌懒得理他。
全学院都知道他对某位学姐不怀好意,隐瞒个鬼。
“温小酒,这世上一定会有一个人,你一想起就心火呼之欲出,可偏偏碰又不能碰,只能在每个孤独的夜晚一边想念一边扯着床头的卫生纸……”
懒得听卫凌叨叨,温酌直接关了电脑,起身离开,留下卫凌独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