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单膝压在床边,将卫凌横过来,然后缓慢放下,这样卫凌脑袋就到床外,而他脚正好放在床对面椅子上,整个人横躺在病床上。
当卫凌被温酌托着后脑勺缓慢躺下来,他才意识到温酌力气真很大
“可以让妈来跟洗……真……”
求你不要再伺候,何德何能,良心不安啊!
卫凌记得当初自己袜子没洗,都被温酌冷冷盯三分钟,最后没办法拎着袜子去洗漱间。
就这样个爱干净受不任何味道温酌,要帮他洗油腻腻头,卫凌觉得好害怕。
但是没多久,温酌就拎着热水来到床边,又取过另个桶子来接水。
他知道看护病人是非常需要耐心和体力事情。
念大学之前,他奶奶脑血栓动弹不得,全家轮流给老人家守夜,卫凌就守个晚上,要帮奶奶翻身,关注点滴,更不用说帮她上洗手间之类。
晚上下来,卫凌哪怕很年轻都有些受不住。
但是这几天,温酌就像不需要工作样,直守在他身边。
“呼呼……有点想洗头……头发感觉好油……”
调度中心主任紧急发布命令,让其他航班让出航道,终于让这架飞机平安着陆。
“这航班可真牛!机长拽得二五八万!都不跟调度中心联系吗?想降落就降落?”调度员万分不满。
主任抹把额角冷汗:“这架航班上都是专家!怠慢不得!”
但是当它落地之后,既不和机场联系,也不行驶到给它停机位,而是在机场中央动不动。
“怎回事?”
“你爸妈年纪大,托着你脑袋给你洗头,他们怕是没那好臂力。”
话音说完,温酌就挪开卫凌被子,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这是卫凌在清醒状态下被他抱起,整个人吓得差点飞起来……当然就他现在这样,也就全身颤颤顶天。
“你别……”
“不用怕,不会摔着你。”
这样和谐地与温酌待在同个房间里,卫凌觉得不自在,好像只要房间忽然安静,他就会憋死。
“好,帮你洗头。”温酌垂下眼,开始收拾他衬衫袖子。
“别别别!就说说!说说而已!”
“是该洗洗。”
温酌多余话句没说,就拎着桶子接热水去。
机场地勤人员乘着车赶过去查看,机门也是关闭,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凑到飞机窗口往里面看,惊得差点没从梯子上摔下来。
机舱里乘客都紧紧贴着椅子,仰着头似乎极度痛苦,而他们身上没有丝水份,就像从棺材里坐起来千年木乃伊!
“啊——快通知联合控制中心!通知联合控制中心!”
此时卫凌闷闷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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