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尽头传来吵闹声音。
卫凌听,火不打处来:“又是那个老无赖。姐姐你帮个忙,叫下你们医院保安。”
“行,立刻打电话!”
“没有保温壶,就饭盒,您就先给装饭盒里吧……明天再买个保温壶来!”
卫凌把汤装好,又打饭,然后坐公交车去医院。
到医院里,他跟值班小护士聊会儿天,然后才把饭盒递出去:“姐姐,你帮带给哥们儿吧!”
护士小姐姐笑出两个酒窝:“你哪个哥们儿啊?”
“就那个清瘦帅气,你们老偷偷看那个。”
“那刚看见温酌妈妈从温酌柜子里拎走堆东西呢!”
“哦,那些啊……之前藏床底下臭袜子呗,还有个月没洗汗巾。”卫凌嘻嘻笑着。
“哥们儿,你可真够恶心人啊。”
“有他们恶心人吗?”卫凌反问。
“那倒是。真点没有做爹妈样子。爸那天执行任务,抓到温酌爸爸赌博!估计他把家里家当都输光吧?”
开,股味道扑面而来。
“这都什!”温阔捂住鼻子向后退。
“臭吗?很臭吧……没办法啊,他住院都快两三个月,里面东西没人洗,不知道是不是长蘑菇?”卫凌露出幸灾乐祸表情。
“搬走!都搬走!”
温阔气得冲出去,温酌妈妈吊着眼泪跟在后面。
“你自己给他不就好?为什非说是曹教授送?”小护士摸摸饭盒盖子,还是热。
“哥们儿自尊心比较强,不喜欢欠人家人情。要说是带来,他肯定不喝。但是曹教授是他最尊敬人,他定会喝到点儿油花儿都不剩!”
卫凌做个“求求你”表情。
“好吧好吧!给你带过去。等他出院时候,肯定要说每天带给他吃,是你送。”
“等他都吃下肚子消化完,随便姐姐你说谁送!”
“好,别说那个老无赖。建议是温酌去做个亲子鉴定,八成那不是他亲爹。”
卫凌边抱怨,边从上铺爬下来。
他打开柜子,找出温酌饭盒,烧开水给烫遍,然后去学校食堂里。
“阿姨,给你预约肉饼汤好没啊?”卫凌凑到食堂窗口眯着眼睛笑。
“好好!加虫草花炖对吧?保温壶拿来。”
等到他们走,在走廊里看热闹同学凑进来。
“诶,说卫凌,你睡温酌床上干什?”个同学好奇地问。
“当然是给温酌占好地盘儿,免得那个老无赖跑来把他东西拿走啊。”卫凌回答。
“那温酌杯子、饭盒还有脸盆儿呢?”
“锁到柜子里啊。”卫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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