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戏飙得太上瘾,他以后要怎面对秦征啊啊啊啊
青年眉眼弯弯,言语中暗藏讽刺却不亚于指着孙老鼻子高声痛骂,受不被个小辈如此羞辱,不敢真正和秦家翻脸老者只得拄拐杖拂袖而去。
正主走,收钱当媒人秦明礼也不敢多待,他本就没指望这事儿能成,口应下也不过是想忽悠孙家赚点快钱而已。
“自己去老宅找郑叔领罚,”在对方踏出包间之前,秦征漠然开口,“没有下次。”
“领罚?怎罚?”见秦明礼灰溜溜地离开,季岚川好奇地问句。
“轻者扣掉年分红,重者则从直接秦家族谱除名。”抬手松松领带,秦征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戾气,敢收钱往往他身边塞人,这些人就是日子过得太滋润。
秦家又怎可能渡过那关。
“瞎眼?”
像是听到什笑话般,从郑叔那里得知来龙去脉季岚川勾起唇角:“怎?当年那笔钱是三爷没有还、还是还不够多?”
对上青年故作好奇眼神,孙老差点没被对方气出口老血,可他也说不出什反驳话,毕竟站稳脚跟秦征不仅以十倍利息还清那笔钱,其后对孙家生意也多有提点。
只不过对方性子低调不爱宣扬,旁人才只知孙秦两家十年前渊源。
近年来他手段温和不少,也让某些心怀鬼胎小人蠢蠢欲动起来。
不愿深思大家族里弯弯绕绕,黑发青年关注点再次跑偏:“分红?除名?那份里怎没有?”
比起“晚上十点前归家”这种条款,还是秦征现在说内容更像家规点。
“想要?”眸色深沉,男人装作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那你得跟着姓秦才行。”
或许是方才气氛太过暧昧微妙,季岚川这次居然没有把脑回路歪到“总裁爸爸想认当儿子”上去,想起自己进门时依照狗血小说说出“豪言壮语”,他睫毛颤,耳根热度瞬间蔓延到后颈——
“您不去求宋家,无非就是怕被对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对方脸色红红白白十分精彩,火力全开季岚川却犹觉不够,从霍朵朵事情就可以看出,秦征绝非外界谣传那样冷酷无情,想到总裁爸爸心底难得柔软被这样践踏,他就恨不得能喷出口火来:“都说柿子要挑软捏,看来孙老还是觉得家三爷比较好欺负。”
好欺负?
嘴角忍不住抽动下,秦征很想知道郑叔到底对青年讲什,但看着这笨兔子凶巴巴学着咬人模样,他却有点舍不得去否定对方。
好像除在酒店分手那次,青年从没有用过如此尖锐词句去呛人,这是不是也能从侧面证明,他在对方心中地位并没有想象中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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