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坐镇庆州,自然要向朝廷汇报藩王动向。楼喻
世子唇红齿白,双乌黑发亮大眼睛里溢满愤怒,落入郭棠眼中,却丝毫不着恼,反而更生几分逗弄之意。
身为实权知府之子,郭棠之所以跟楼喻玩在起,不过是因为在庆州府,除楼喻,也没有其他人配得上自己。
他心里对庆王世子其实是看不上。
但不知为何,那日有茗楼见面,他二人虽有争吵,可郭棠却并未真生气,甚至隐隐觉得世子更讨人喜欢。
“别生气,”郭棠低声哄道,“那天是言辞不当,道歉。”
楼喻眉毛耷,嘀咕道:“他来干什?”
随后起身,气势汹汹冲向院外,恰好在院外与郭棠碰上,毫不客气问:“你来干什!”
副气还未消模样。
郭棠才不怕他,这样个天真愚蠢、什都写在脸上人,有什值得他害怕?
他堆起笑脸,那双桃花眼要多真诚有多真诚:“听说贵府要招夫子,特地来问问,招到吗?”
“府中手脚最不干净有……最不爱洗澡有……最高有……最矮有……最爱哭有……最……”
冯二笔抑扬顿挫汇报他搜集来排行榜,边说边悄悄观察楼喻面色。
这些还都是经过挑选,有些东西说出来真会污殿下耳,比如有男杂役私下里竟比谁尿得远!还有比谁睡过女人多!
“等下,”楼喻打断他,“有没有谁最爱同府外人说话,或者最爱出府这种排行?”
冯二笔有点懵,“没有。”
楼喻冷着脸不说话。
郭棠又道:“听说你派人出去寻霍家另外两个罪奴,怎,个还不够你泄愤?”
“不关你事!”
郭棠继续笑盈盈,桃花眼潋滟生光,就是公鸭嗓太刺耳朵:“既然你这般生气,不如咱们起去找那霍奴泄泄火。”
楼喻听到这话,终于断定,这厮就是来打探消息。
冯二笔急得脑门子冒汗,郭少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楼喻瞪圆眼睛:“关你什事!”
“若没夫子,你能看得懂农书?”郭棠见楼喻气得面颊泛红,忍不住逗他,“总觉得几日不见,殿下越发招人。”
楼喻装单纯装得实在心累,又被郭棠调侃,当真生几分火气,“王府不欢迎你,你不要再来!”
他身着雪白狐裘,细密绒毛恰好在下颌处围成圈,这衬,也不知是脸颊与裘毛哪个更白些。
殿下问这个也很奇怪啊。
楼喻扬扬下巴,“你继续。”
片刻工夫读完,楼喻总结评价:“没什新鲜。”
冯二笔心道殿下想法原来如此猎奇,正想着要不要出出其它好玩点子,就听杂役来报:
“殿下,郭公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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