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总是憋在府里不利于健康成长,去田庄就当是踏青。
霍延摇摇头,“他们不会骑马。”
虽出身将门,但两人年纪小,还没到学骑马年纪。
“继安和静文也不会,骑马,他们坐马车去。”
哪有主人骑马,仆从坐马车?冯二笔在旁腹诽。
不过他和霍延还是有区别。
霍延出身贵胄,家学渊源,更偏向英武霸气;冯三墨则人如其名,像是团溶于幽潭墨,更偏向内敛深藏。
搞情报工作需要正是这种气质。
楼喻暗暗感叹,甚为满意。
“回殿下,人在田庄。”
“殿下,此事由三墨负责,奴也不清楚。”冯二笔道,“奴去叫三墨过来?”
“好。”
开始将郭棠交给冯三墨秘密看管,楼喻其实并没有抱有太大希望。
郭濂执掌庆州多年,找个人轻而易举。
但他不惧。
下。
她们走后,冯二笔嘀咕道:“殿下,此事奴不用问都能说出个三两句来,岂不是太简单?”
楼喻笑道:“你整日随出门遛弯,对府城大小事情自然耳熟能详,可她们不同。”
替他做事,总得先出去见见世面。
采夏和逢春从小到大都在府里,做也都是起居活计。提及胭脂水粉,她们或许能说得头头是道,但文房四宝不见得。
霍延也知这个理,不过到底心疼侄子侄女,遂躬身拜:“多谢殿下。”
“不必谢来谢去,”楼喻伸手扶起他,“此去田庄,有重任交给你。”
霍延眉目微凝,“好。”
楼喻
楼喻奇:“人在田庄,郭濂居然没找到?”
冯三墨道:“奴将他伪装,旁人无法轻易认出。”
楼喻来兴致,恰好他正想去田庄走趟,便吩咐冯二笔:“备马,去趟田庄。”
年后天气转暖,楼喻不用再受寒风折磨,出行自然首选骑马。
出发前,他特意找来霍延:“随去趟田庄。孩子们也可以起去玩,你要不要带霍煊和霍小娘子同去?”
即便郭濂找到郭棠,不用再投鼠忌器,可分摊盐利已上正轨。只要郭濂不想玉石俱焚,就不会轻举妄动。
但他没想到,郭濂身为知府,耳目众多,居然真没能从冯三墨手底下搜到人。
须臾,冯三墨袭玄衣走进。
楼喻问:“郭棠现在何处?”
习武后,冯三墨身形越发精干挺拔,不论是行进还是站姿皆具行伍之风,与霍延逐渐贴合。
冯二笔懂,调侃道:“殿下就不怕奴直接告诉她们?”
“若真能让你说出口,那也算是种本事。”楼喻笑道。
冯二笔时也不知这句话是夸奖还是敲打。
反正他只知道,他绝对不能说!也不能让三墨他们说!
楼喻忽然想起什,“郭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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