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是韩昀。”兵部尚书曹炎回道。
众人:韩昀是谁?从来没听说过啊。
皇帝心情好,当场赏赐韩昀黄金、绸缎若干。
至于升官,暂时算。
这好苗子,还是先留在庆州吧,以备不时之需。
沧王和沧王妃遗体皆已入殓。沧王府上下全都挂上白幡。
楼蔚穿着丧服直挺挺地跪在棺椁前。
面无表情,声不吭。
阿大暗自垂泪沉叹。
沧州大捷消息传到京城,上到皇帝,下到官吏,全都愣下。
庆王世子根本不是什傻子,他比所有人都要聪明。
阿大眼眶通红:“喻世子没有提前告诉你,也是怕你伤心。”
楼蔚点点头:“知道。阿喻已经帮这多,都不知道该怎报答他。”
他翻身下地:“阿大,带去见父王和母妃。”
从醒来到现在,他神情直很平静。
再次醒来时,他已躺在沧王府熟悉卧房里。
阿大守在他身边,目色悲切。
楼蔚双眼空茫。
在楼蔚昏迷时,霍延已派人跟阿大解释切事由。
阿大道:“殿下,您要振作起来,为王爷和王妃报仇!”
多话也已无济于事。
他手上连半点筹码都没有。
事实证明,叛军中确有很多晚上看不清,他们甚至会将刀砍到自己人身上,简直是片混乱。
庆军纪律严明,势如破竹,很快就将叛军打得节节败退、屁滚尿流。
子时正,天上云雾散去,月色溶溶。
另有礼部尚书启禀:“陛下,沧王已经遇难,是否要让世子承袭王爵?”
皇帝道:“此事交由
这才几天?
捷报传过来也得几天工夫吧?
叛军是直接投降吗?
不是说庆州才四千兵力吗?到底是怎打败六千叛军?
皇帝直接问:“庆州守将是谁?”
这样他,无端让人害怕。
阿大哽咽道:“殿下,您想哭就哭出来,不必强忍着。”
楼蔚摇摇头。
他没有资格哭。
如果他能够像阿喻那般未雨绸缪,如果他能够像阿喻这般运筹帷幄,沧州何至于被叛军攻破?
他将叛军首领杀害沧王、用鞭尸威胁庆军、楼喻提前派人运出遗体事都告诉楼蔚。
楼蔚沉默许久,才沙哑着嗓音问:“阿大,你是不是早就瞧出来?”
“瞧出什?”
楼蔚坐起身,静静地望着他:“瞧出阿喻心智非凡。”
他是从霍延带兵入沧州时才明白过来。
叛军终于弃械投降。
霍延指挥人打扫战场,捆绑俘虏,安抚城中百姓。
楼蔚和阿大直在营帐中等消息,听闻庆军攻破沧州城,瞬间喜极而泣。
却听报信人道:“只是沧王与沧王妃已被叛军杀害。”
楼蔚心脏骤痛,竟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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