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垒,气氛压抑凝滞。
庆军停留在弓箭射程之外,
这点,段衡和裘光根本无法想象。
当然,即便如此,霍延也不能轻敌。
他问:“你们谁去劝降?”
李树和周满都看向杨继安。
杨继安:“……”
“裘光集结当地些极通水性渔民,加以训练,并充当岗哨。”
渔民本就常年在湖面上捕鱼,若有陌生船只,定能很快发现。
经过训练后,他们有组织有纪律,又熟悉这片区域,算是北门道水上防线。
“这说,这个段衡和裘光还挺有能耐。”李树感叹句。
“确实有能耐,不过觉得还是比不上咱们殿下。”杨继安无时无刻不把殿下挂在嘴边。
“湖州城防守严密,外人轻易不得入内,咱们人都没法进城打听。”周满开口。
更别提混进城中里应外合这类小伎俩。
霍延道:“湖州城南靠丘陵,北临水泊,唯西门和东门可攻,段衡和裘光定会将主要兵力集中在东门。”
“届时北门守备空虚,水师就能伺机攻城。”李树点点头,“这样也行。”
霍延摇首:“湖州临湖,以段衡和裘光心性,不可能不培养水师。北门湖面定有水师防守,江统领他们若想突破水上防线并不容易。”
他囿于湖州这块小地方,闭塞太久,难免有些夜郎自大。
可他毕竟谨慎,虽轻视庆州,却依旧做严密部署。
五月廿八,庆军抵达湖州西门外三十里地,就地扎营。
正值夏季,烈日炎炎。
霍延和江波他们走不是条道,所以这儿只有步兵和骑兵。
他挠挠头,笑着道:“那就试试。”
五月廿九,庆军至湖州城下。
裘光领兵站在城楼上,看向下方肃穆整齐庆军。
这些庆军显然训练有素,与散漫叛军流匪完全不样。
看来,他还是小瞧庆王世子。
霍延眸光渐变温柔。
“嗯,当然比不上殿下。”
段衡和裘光想法是好,但他们遇上是庆州水师。
渔民队伍固然可以御敌,但那只针对同等级小船队。
庆州水师战船是工匠们精心打造,船体坚固,速度也很快,根本不惧渔民们小船队。
“不是说他们只有千余兵力吗?”李树不解。
霍延:“据可靠情报,湖州府今有兵力两千人,并不包括水师在内。”
这个可靠消息就是来自暗部。
懂都懂。
李树问:“他们哪儿来水师?”
主帐中,诸将商讨攻城对策。
“统领,殿下说要先试试劝降,咱们该怎劝降?”李树问道。
霍延面容肃穆:“想让段衡和裘光投降很难。”
这两人意志坚韧顽强,轻易说服不。
杨继安道:“那就找他们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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