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世子来势凶猛,可是太子殿下尚在,又怎能另投他人?”
他觉得自己是朝廷官,要忠于朝廷,自然就得忠于太子。
太子才是继承人,怎大家都往庆州跑呢?
手下道:“庆王世子是为勤王,咱们应召勤王,同样忠于朝廷,大人不必又何必拒绝呢?”
“是啊,而且太子远在西北,咱们就是想为他效力也难哪。”
试图用公务驱逐霍延满脑子不合适想法。
霍延闭上眼,后退几步。
“殿下对莱州作何打算?”
江州和定州都已归顺,莱州却直没有动静。
莱州往西,还要通过其余几个州府才能抵达京城。要想往京城进发,莱州必须得拿下。
他以为武将后颈都是很敏锐。
结果霍延愣是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沉浸在狂风巨浪中。
楼喻只好捶他背。
终于停下。
他深深吸口气,哑着嗓子道:“你要逼死。”
灶膛里火越烧越旺。
锅炉里水越来越烫。
好不容易见面,还要浪费什时间?
他们靠在厨房门上,放空大脑,抛掉切俗务,放任自己陷入昏天黑地。
霍延心里头比火更热,比水更烫。
日里这些事都是冯二笔做,但霍延在时候,冯二笔就很识趣地将空间留给他们。
楼喻很享受这种温馨氛围。
没有权力倾轧,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来自爱人体贴和关心。
他从背后抱住霍延,脑袋靠在他坚实背上,道:“不是有军务汇报?怎不说?”
霍延顿下,转身将人抱在怀里。
“既然这样,咱们又何必投靠庆州?”另有人反问,“莱州就是莱州,咱们只要治
楼喻渐渐冷静下来,说道:“已命人暗中去莱州部署,先看看结果再说。”
莱州城。
知府在书房与众官吏商议。
“大人,如今庆王世子已坐拥七州,下个目标定是咱们莱州,您有什打算?”
知府焦虑得嘴角都起泡。
霍延比他更哑:“对不起。”
嘴上说着对不起,眼中却满是隐忍不发炽热。
楼喻:“……”
这是“对不起,下次还敢”意思吗?
他连忙转移话题:“赶紧汇报军务!”
不够!
还是不够!
他要怎样才能浇灭足以燎原烈焰?他要如何才能跟这个人再也不分开?
楼喻快喘不过气。
眼见霍延加大攻势,他不得不伸手去捏青年后颈。
“不是军务,是私情。”
他在楼喻额上亲记,笑着说:“想你。”
两人越来越忙,见面时间也越来越少,霍延心里思念每天都像杂草样疯长。
今天实在忍不住,迅速处理完军务,这才赶来新城相见。
楼喻眉眼弯弯:“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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