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心想,他那批预备役学员可不像这些,跟温室里小花样,跟温室里小花样,完全不耐打。
“……”顾淮脸瞬间就黑。
周洪憋笑憋得很用力。
“他们缺少狠劲和魄力。而且……也不懂生死。”何欢淡淡地说句。
贺行看着对方垂下眼睛,心底深处某个地方变得坚硬不起来。
“你崩吧!反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贺行说,周洪和顾淮都乐。
“小子诶,们都玉碎好多年,还凑合活着呢!”顾淮说。
“他就满嘴开飞机。你多跟他待待,你肯定会开得比他还溜。哥哥看好你哦。”周洪也说。
陈玉摁着眼角叹口气,“好好,正事儿都解决。就想问,你们俱乐部光有贺行也太不像个样子吧?有评级战舰操作员不允许参加飞舰比赛,你们剩下三个位置怎办?”
贺行下意识向后退,他不习惯跟其他人靠得这近。
记得第次在飞舰竞赛舱内闻到何欢身上味道,贺行就觉得爽快利落。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真是傻,这明明就是舰队里给所有人发洗衣液味道。
有杀菌、消毒以及提神醒脑作用。
何欢靠得太近,不仅仅是他身上久违味道,更加还有他体温。
温热,不疾不徐地渗透,当自己回味过来时候,他已经被笼罩在何欢温度之下。
贺行听,就奇怪:“诶,前几天不是有人在这里跟对战吗?那四个人不是俱乐部签约选手吗?”
“他们是预备役调过来学员,平时是有训练,不可能参加比赛。”陈玉说。
贺行张张嘴,用力把到嘴话给憋回去。
“小子,有话就直说。”顾淮说。
“你让说……那可就说啊。那些是预备役学员?以为哪里来菜鸟呢!”
贺行本来想要伸手推对方下,但是自己脚踝略微紧。
是何欢帮他把绷带绑上。
“你忘,你还欠这条老狗个后门儿呢。什时候坐腿上叫声哥哥啊?”何欢声音淡淡,压很低,看在其他人眼里好像真就只是在系绷带。
贺行耳朵嗡地声,从脖子红到脑门顶。
何欢声音又轻,气息扫过贺行颈窝,又痒又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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