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把摩托车停在
路边，安全帽摘下来，单脚点地，给贺行
个侧脸。
他
头发乱，在贺行看来反而有点狂，好像更接近何欢这个人本质。
“你是想摸
吧？”何欢说。
“摸你？你以为你是断臂维纳斯啊！”
“要真是断臂维纳斯，你才不摸呢，石膏有什
好摸？”何欢问。
市区里，何欢继续开着他二三十码速度，贺行坐在他身后，透过安全帽盯着何欢安全帽，脖子全被罩住，连块嫩肉贺行也看不到。
没意思。
倒是何欢衬衫领口解开，半边领子被压在安全帽外面。
贺行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看得难受还是看得心痒，他本来懒洋洋坐着，两条胳膊也跟没骨头样垂着，这会儿就好像忽然找到事情做样，他拎着何欢领子，向安全帽里塞下，指尖好像碰到何欢脖子。
何欢忽然侧下颈子，衬衫领口完全出来，还有他脖子。
“别瞎动。”
声音有点低，带着点命令意味。
贺行就跟被钉住样，笔挺挺地站着，动不动。
他悄悄低下头瞥两眼，看见是何欢后颈还有肩膀。
何欢好白。
呢？
“新跑步鞋你自己买吧。小朋友毕竟经济独立嘛！”何欢笑着抬抬下巴。
“你才小朋友！”
“是老年人。你之前说。”何欢笑着看着贺行。
这双鞋虽然贵，但贺行穿在脚上就知道和普通鞋子区别在哪儿，买单时候贺行也爽快。
“你要前面没前面，要后面没后面，谁想摸你谁是狗！”
贺行气得满脸通红。
妈，刚才真是撞邪，才会去塞何欢领子。
超想把自己手都剁。
“当然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你不就是想摸脖子吗，不用你当狗
“臭小子干什呢？想跟同归于尽？”
“就看你衬衫领子出来，越看越变扭。”贺行说。
他说是实话，他心里坦荡。
要同归于尽，也不跟你何欢啊。
“哦，这样啊？”
贺行忽然想摸下他后颈。
手指还没动呢，何欢就站起来。
“走吧。你这懒，估计你脱鞋子也懒得开鞋带。帮你系松点，穿脱自由，但你别弄太松，小心跑半路，鞋没。”
何欢转身，走在贺行前面。
贺行愣两秒，竟然有点遗憾，唉，没摸着。
他刚要走，何欢就叹口气：“有你这系鞋带吗？”
贺行低下头来看看，左脚右脚边只大蝴蝶，有什问题吗？
何欢弯下腰，半蹲在贺行面前，给他把鞋带给塞进去。
他手指很灵巧，塞得平平整整。
贺行本来想要后退，却被何欢扣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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