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昆吾眉头蹙起来,他把将守山弟子翻过身来,探他颈间,发现他早就没呼吸脉搏。
“他死?”路小蝉也在旁蹲下。
“嗯。”
“怎死……”
“你看不出来吗?”昆吾反问。
“这难不成还怪?有把炒黄豆分给你,是你不肯吃!不然熏被子,你也熏被子,那咱们俩不就扯平?谁也不用嫌弃谁!”
“滚!滚!滚!”昆吾打开窗透气。
昆吾故意在草笼里放株“酣睡草”,幼鸟立刻睡着。
路小蝉将草笼背上肩:“师兄,们可以出发!”
两人前往朱旭山,来到山门下,就看见守山弟子抱着剑,坐在台阶上。
朱旭山人发现,恐怕小命不保。
“在这儿呢!”路小蝉指指自己装黄豆袋子,那只姣思幼鸟直接就在袋子里吃个昏天暗地。
他们回客栈,给这只幼鸟洗去身上尘泥,昆吾又施医咒,治疗它受伤爪子。
路小蝉边哼着不着调小曲,边用干草编个小筐子,可以将这只幼鸟放在筐子里,外人看不见它,它也不至于被憋死。
路小蝉手指在幼鸟脑门上戳下:“你说你,怎那喜欢吃炒黄豆啊!你干脆就叫‘小黄豆’吧!”
路小蝉学着昆吾,将自己灵气探入这名弟子体内,与其五脏感应,得出结果让他下子跌坐在地。
“他……他是感染疫病死!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融化样,在肚子里变成滩脓水
“大白天就偷懒睡觉,朱旭山弟子比师兄你都不如!”
昆吾在路小蝉脑袋上又拍下:“你胡扯什?明明师父叫你看着药炉,你倒好睡得天昏地暗,结果把千年灵药都烧没!”
路小蝉摊摊手:“不记得!”
昆吾作势又要打路小蝉脑袋,路小蝉往守山弟子身后躲,谁知道守山弟子“哗啦”下子摔趴在地上,手中剑也落在旁。
路小蝉赶紧向后退:“对不起啊!不是故意……”
幼鸟听见“黄豆”二字,立刻“咕咕”地叫唤起来。
路小蝉将幼鸟捧起来,放进草篓里面:“跟你说,整个霖州疫病蔓延,种黄豆生病,炒黄豆也生病,卖黄豆也回家!你啊,是吃不到黄豆!乖乖待着吧!”
说完,幼鸟尾羽忽然抬起来,放阵风,路小蝉才嗅下,差点被熏晕过去!
“你竟敢打屁!你吃!喝!还给放屁!”路小蝉故意把草篓盖子放下来,要砸幼鸟脑袋,幼鸟立刻缩起来。
昆吾将个药囊放在鼻间,脸嫌弃:“果真是什人养什鸟!你可知道昨晚被子,都被你熏到让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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