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雅江狼狈而逃几日后,郁离就扔给他个户口本,上面显示他已经正式成郁家人——尽管当时郁离还在生气,却依然践行自己诺言。
他和郁离,现在是货真价实家人。
“那你会惩罚阿福哥吗?”谢翡趁势提问,急员工之所急。
郁离看不出什情绪地问:“那只蝙蝠让你来求情?”
“没有,是觉得阿福哥有点可怜。”历史经验告诉谢翡想要通关只可否认不能承认,他故意叹口气:“阿福哥平白无故受污蔑,又不慎连累到你,他愧悔难当,无颜见你,说不论你想怎罚都是应该,他坦然承受……”
“哥,你从哪儿出来?”难道刚刚人在外面?
郁离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眼珠子下移,看向自己紫罗兰色毛衣——胸口晕开片湿痕,是谢翡转身时动作过大,不小心溅出来果汁。
“对不起!”谢翡赶紧将水杯搁在旁,扯下条毛巾就想帮郁离擦拭,刚碰到胸口就被擒住手。
“你今天是铁心想勾引?”
“没……”
离卧室房门紧闭,谢翡敲老半天也无人应答。
难道又气得失踪?
谢翡试着拧下门把,发现没锁,便自顾自进去。
屋里没人,谢翡四下看圈,心说难道在浴室?
他见浴室门敞开着,先喊两声,同样没等到回答,便鼓起勇气走过去。
“嘁,他有这高觉悟?”郁离不受蛊惑,为谢翡指条明路,“想为他求情也不是不行。”
见谢翡期待地看着他,郁离不紧不慢地补充:“讨好。”
“……”这条件如果放平时可太简单,但郁离已经生气许久,谢翡有点抓瞎,想想问:“要怎样才能讨好你?”
郁离只意味不明地扯下嘴角,越过他走进浴
“呵。”郁离冷笑声,“怎,终于意识到自己24天前深夜11点15分左右犯下罪行,担心惩罚你?”
谢翡被这串超长定语打得晕头转向,等慢慢回过味来——哦,还是“男朋友”那事。
他有点想笑,只能强行忍住,心知继续掰扯下去只会让情势更坏,毕竟郁离思维时常独立于另个世界,说不定哪句话又踩中对方痛点,便暗暗引导话题:“那你会惩罚吗?”
郁离沉默片刻:“不家,bao。”
谢翡愣愣,随即笑出酒窝。
谢翡单手盖住眼睛,先谨慎地探个头,“哥你再不说话就真进来啊。”
他竖着耳朵听听,静悄悄,便微微打开合拢手指,从指缝中观察——还是没人。
“真走?”谢翡嘀咕。
“你干什?”
冷不丁道声音响起,谢翡惊,转回身就见已换下伪装郁离正站在他身后,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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