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上啊?挺好看,很帅!”谢翡对目前形势无所觉,放下水桶后还挺兴奋地绕着郁离转圈。
然而面前人却默不作声,连眼神都欠奉。
“怎?”谢翡察觉到郁离在不高兴,有点摸不着头脑,“是不太喜欢吗?第次织围脖,可能织得不好。”
郁离神色微动,“你自己织?”
“是啊,羊毛是找村里人买,毛线都是自己做。”
三人饱含惊惧地垂下头,谁都不敢看郁离,明明屋子里就十来度,他们却各个汗流浃背,总觉得空气就跟要烧着似,鼻尖仿佛能嗅到硝烟味,耳中还能听见噼里啪啦火花响。
至于引火点,当然来自于主位。
只听椅子摩擦地面噪音,主位上人离开,伴随着震天关门声,房间里温度似乎也被席卷空。
湘妃几人微抬起头,面面相觑,又同时垮下肩膀,瘫坐在椅子上。
门外人并没有走太远,郁离无意识盯着丛违背自然原理、在冬天依旧开得旺盛绣球花,也不知道在想什。
带送……”
“送什?”郁离却不肯放过她,偏要追根究底。
“香、香水。”
异响再次传来,这回还要更刺耳点。
郁离慢慢收回视线,锁定住最后个人:“还有你……”
郁离斜睨他:“怎不知道。”
“要给你惊喜,当然得背着你。”谢翡有点担心地说:“你别怪银粟,它是被哄骗,如果哥觉得这条不好看,那重新再织?”
“不必。”郁离漫不经心地理理围巾,佯作不经意地问:“那其他人礼物也是你自己做?”
“哪儿有那多精力,当然是买啊。”
听到谢翡给出完美回答,郁离嘴角微扬,又立
“呵,就这好糊弄?”
半晌,他冷笑声,抬手就想将围巾扯下来,可掌心传来细软柔滑触感又让他怎都下不手,反而改用指腹轻轻摩挲。
隔会儿,郁离负气地放下手,自言自语:“就这好糊弄。”
“哥,你这快吃完早饭?”
听见声音,郁离缓缓抬头,见谢翡拎着水桶进院子。
燕来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小心翼翼地说:“、是收到,只是套工具书。”其实是挺难买到且实用性很高工具书,但为人身安全,他又昧着良心补充:“普普通通工具书。”
“普普通通?”郁离目光森寒,化作冰刀雪剑:“你竟然还敢嫌弃!”
燕来忽感眼前花,颊边快速擦过什,带着极寒锋锐之气,“咚”声钉在他身后墙上。
——是把勺子,把被郁离捏变形勺子。
燕来冷汗直下,下意识捂住脸,但他心里清楚,脸上连道擦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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