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年轻警察心里也困惑,确定人没事不就行吗,大不送她去趟医院,为什非要特意进门?却不知年长警察从古小芸身上嗅到丝不祥味道,凭着多年来直觉,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两人进门后,绕过成堆杂物和垃圾在屋内转圈,期间年长警察朝着大床看好几眼。
古小芸心脏都快跳出来,好在警察真如他所说只是随便转转,并没有检查床底。
她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见年长警察突然走向梳妆台,从台上拿起个腕表。
那是款男士腕表,年长警察曾经见过照片。
古小芸点点头。
“们接到电话,有人说你家刚才动静很大,他们还听见惨叫声。”年轻警察盯着古小芸脸上伤口,皱眉问:“你伤是怎回事?”
“家里、家里突然飞来只很大野鸟,想赶它出去,不知为什惹到它,追着又抓又挠,后来又自己跑。”古小芸似有些惊魂未定。
但事实上,那只白鸟却是靠装死才找到个机会逃跑。
“野鸟?”年长警察同样蹙起眉:“伤口是被野鸟抓?”
头发将他拖回床上。
女人正准备重新躺下,忽听阵敲门声。
她身体紧绷,面上显出几分慌张,本欲装作不在家,敲门声却响个不停。
“古小芸,你在吗?”
“们是西区派出所民警,麻烦开门。”
最近两个月,派出所时常有人来报失踪案,失踪还都是男人。
而这款腕表,就是其中某个报案者提供能核实失踪对象身份证据——年轻女生哭着说她特意为男友订做只表,背面刻有她名字首字母缩写,男友从不离身。
年长警察翻过腕表,果真在背后发现三个字母,应对那女生名字。
“这只表——”
年长警察只说三个字,就感觉有什东西捅穿他肩,疼痛还未传递到大脑,他低头看
“是……”
年长警察不置可否,“们能去进去看看吗?”
古小芸握住门把手用力收紧,勉强笑着说:“家里乱糟糟,没空收拾。”
“没事,们随便转转。”
见警察坚持,古小芸只好让开。
女人听是警察,心中愈发紧张,她看眼拉上窗帘,帘后那扇窗刚刚被野鸟撞碎,如果警察真要进来,简直再容易不过。
她咬着唇几度犹豫,还是将金发男人拽下床,急急忙忙塞入床底。
女人披上件外衣,掩住腹部伤势,强作镇定地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拧。
门外站着两个身着警服男人,个约莫三十多,样貌平平,另个很年轻,浓眉大眼,显得精神气十足。
女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年轻警察,见对方亮出证件:“你好,请问是古小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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